祁連求助地望向翻譯。
“呃,我記得工作語言似乎是英語?”
刀疤臉:“我是這邊的翻譯。”
這就是拒絕了。
祁連沒辦法,可又覺得說主動說英語丟了站里面子。誰能想到賽方還能在這兒等著他們呢?
蕭山雪突然在他背后出了聲。
“vete
al
diablo!
hab
es
o
cálte,
tu
hijos
de
puta”
蕭山雪的聲音不大,也因西班牙語特有的明艷音節而顯得清脆悅耳。祁連不知道他說了什么,可大胡子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奇妙,刀疤臉玩味地瞇起眼睛,唇角似乎勾了勾。
祁連轉念一想,蕭山雪在地塔呆久了不懂規矩,卻并不是會挑事的人。既然他聽得懂,看來大胡子沒說什么好話。
于是他背著手對球球比了個大拇指,清了清嗓子,學著站長和司晨的程式化笑容,毫不怯場看著大胡子。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們?!?/p>
蕭山雪皺眉想了想,猶猶豫豫接了一句。
"gracias"
刀疤臉咳了一聲,大胡子的臉色青了又白,最后終于讓步,說起了蹩腳的英語,兩邊這才算好好搭上了話,一起上了中巴車。祁連和大胡子在前邊連說帶比劃交流具體的安排,翻譯閑了下來。
蕭山雪正打算再睡會,刀疤臉突然低聲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