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睜開眼,這小兔子是要謀殺他嗎?
他沒被那些人弄死,要被痛死。
陸時寫下欠條
“小哥哥。”
乖乖的小兔子探頭看著陸時。
陸時痛的快撅過去了,費力抬起手將這只傻兔子的小爪子握在手心里。
壓到他傷口了,蠢兔子。
顧言詫異的看著小洋樓,“小安安,你認識?”
小家伙點頭:“嗯,系小哥哥。”
小哥哥?
他怎么沒聽說過。
既然小安安認識,那便不能不管,顧言將陸時抱起來,準備帶回小洋樓。
“小安安,三哥沒有空手,你乖乖跟上喲。”
“嗯嗯。”
小家伙抓住顧言的褲腿,乖乖跟著他往前走。
好在這兒離小洋樓不遠,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
回到小洋樓,小家伙一屁股坐在臺階上喘氣,小臉紅撲撲的。
來這兒這么久,還真沒走過這么長的路。
累洗他遼~
顧言將陸時塞進客房,打電話叫家庭醫生。
不知道陸時發生了什么事,暫時先別去醫院為好。
小家伙噠噠噠的跑進屋里,趴在床邊看著昏迷的陸時。
小手還不安分的要去戳,得虧顧言及時握住他的小爪子,將他抱走,不然陸時高低又要痛醒。
家庭醫生來了,一看又是陸時,都懵了。
他記得自己才治好他沒多久吧,有一個月沒有,怎么又成了這樣。
包扎時顧言在一旁,成功從家庭醫生嘴里知道了點兒陸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