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們過上次安瀾和石寶斗劍的經(jīng)過,即使那場戰(zhàn)斗場面不是很宏大,但輕描淡寫中的強大,反而更讓這群童子生出一種敬畏,都乖乖地端坐不動,認真地聽他們的安瀾老師講解。
“小清?!弊屚觽冋罩约旱闹v解修煉,安瀾來到尉遲清身邊,依舊以一道無形護罩隔去聲音。
“先生?!蔽具t清很聰明,她眨巴著大眼睛,盯著安瀾了幾眼,隱約就猜出了安瀾的來意,“先生,小清可以修煉了嗎?”
尉遲清問出這個問題,內(nèi)心還很是忐忑。這些ri子眼見其他同學都漸入佳境,而自己卻始終在門外徘徊,她已經(jīng)受夠了這些煎熬,恨不得馬上開始。
“嗯,小清先吞服這顆丹藥,然后我會為你行功。”安瀾從玉瓶中倒出一顆黑亮的丹丸,遞給了尉遲清。
“好的,先生。”尉遲清很是干脆,沒有絲毫猶豫,就捏起那顆丹丸,扔進了嘴里。
丹藥入口即化,一股熱流順著喉嚨直到胃里,繼而又擴張到四肢百骸,小女孩頓時忍不住閉上眼睛,shenyin出聲,小臉蛋上更是涌起一陣紅,像個大蘋果。
安瀾不失時機地把手貼上對方背后的穴道,元氣就順著穴道進入女孩的身體,合著藥力一起開拓那些閉塞的經(jīng)脈。
“嗚……痛?!痹獨鉀_擊經(jīng)脈,產(chǎn)生一陣陣針扎的感覺,尉遲清就痛的皺起了小小的眉頭。
“忍著點?!卑矠懴肓讼脒€是沒有點對方的啞穴,手上的動作愈發(fā)輕柔,手指彈動,有如跳舞的人兒,在尉遲清背上又是點又是推。
“嗯,我沒事,先生。”小女孩有點艱難地說出這句話,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一層薄汗。
安瀾身子半蹲站在尉遲清背后,隨著他的動作,小女孩的衣服漸漸地因為他大力的推拿而出現(xiàn)破裂,露出光滑如絲的一角肌膚。
片刻后,安瀾長出一口氣,站了起來,對尉遲清說道:“好了,解決一條經(jīng)脈了。”
“先生,可以了嗎?”尉遲清語氣疲憊虛弱,聲音里卻含著期待。
“你先生我,只是借助藥力,突破了一條經(jīng)脈。”安瀾搖搖頭,“丫頭,距離痊愈還有一段時ri,不過我清理了一條經(jīng)脈,你以后也能進行修煉了,就是速度會比其他人慢得多,以后我每天會給你行功,過段ri子,你就能追上來了?!?/p>
“來,好好閉上眼,試一試?!卑矠懪牧伺呐⒌男∧X袋。
“嗯。”尉遲清乖乖地閉上了眼,她這幾ri無法修煉,但功法練習并沒有落下。因此,此時做起來顯得輕車熟路。
一縷縷元氣從空氣中被捕捉,進入尉遲清的體內(nèi),又從那條唯一打通的經(jīng)脈間緩慢地流入丹田、扎根!
尉遲清的體內(nèi),終于有穩(wěn)定下來的元氣氣息!
接下來好幾天,安瀾都是重復著相同的ri子。
回家則在自己小院子里修煉,到了學院,做推拿、教授學生,帶領(lǐng)他們修煉。近兩周下來,一些童子們的氣息逐漸強大,身子骨也跟著長了好幾分,戰(zhàn)斗力更是大增。
“周桂,你怎么了,怎么鼻青臉腫的。”這天,安瀾走進教室,敏銳的目光如鷹,一眼逮住了瘦弱的周桂。
此刻,這個毛孩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起來似乎被人胖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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