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炎眼里浮現一抹狐疑之色,有些不放心:“不會是單純的模仿吧……”
畢竟劉振還是太年輕了,雖然有樊主任作保,但是他仍然不放心。
他已經決定了,只要文先生臉上有一點點疼痛之色,立刻就要制止劉振繼續下去,哪怕是得罪人也在所不惜。
畢竟文通墨的健康關系著他的仕途。
劉振并不在意,手指或攏或捻或揉或刺,在文通墨背上各處推拿拍打。
推拿按摩就是這樣,因為涉及到氣血運轉,不僅僅是刺激穴位就可以的,需要一鼓作氣,不能中斷。
之前樊主任中斷了,他就不能接著做,只能重頭來過。
劉正手掌滑落在某段脊柱上,輕輕一拍一壓一推。
咔擦一聲脆響!
“嘶……”
文通墨倒抽了一口冷氣,面上浮現出似痛苦似快樂的詭異表情。
張思炎連忙叫到:“停停停!文先生,你還好吧?是不是小醫生下手太重了?”
“別停,繼續啊!”
文通墨的反應恰恰相反,他的聲音里透著舒爽:“痛是痛了點,但痛過之后,感覺這里輕松了很多,舒服啊!”
劉振不為所動,自顧自地進行著大四象般若手的施展。
命門穴、腎俞穴、陽關穴、腰眼穴……
各個穴位一一拍打刺激,揉順血脈,理清淤血,舒緩肌肉勞損,緩解關節疲勞。
這說起來復雜,事實上,比劉振給貝珍珍的推拿還要簡單,只需要解決腰部周圍即可。
要知道,給貝珍珍按摩,需要把大四象般若手全部施展一遍,幾乎全身上下都要來一遍,比這個困難多了。
劉振面容沉肅,就像一個從業多年的頂級按摩師一樣,將病人當做一個雕刻錯誤的塑像一樣,重新進行鍛造改動,仿佛沉浸在某種藝術的事業之中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