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腦袋一頭黑線。
那個大學,他壓根聽都沒有聽過。這當然不可能是言清毓隨口胡編出來的一個名,而是自己對于這些金融名氣很大的大學也完全沒有認知度而已。
“咳咳,看樣子你對那個谷什么的大學挺熟的啊?!?/p>
“沒啥,就是受邀去做過兩次演講而已。”言清毓心不在焉,顯然那個什么外國大學還比不上她手上的梨子更有吸引力。
“兩次演講,還是被人家邀請去的|!”劉振絕望地想撞墻。
以前他雖然也知道言清毓很不簡單,但是也只是因為她年紀輕輕就能進入到證監理事會而已。現在才發現這位言二小姐真是深藏不露啊。
想想跟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問了自己幾個問題就大模大樣地把自己的責任一揭而過,似乎她就能替整個證監理事會作主一樣。
現在想起為,那時候她就已經有一些奇怪的表現了,只不過當時自己并沒有往心里而已。
而且自己現在又有什么可氣的嘛,言清毓現在可是自己的朋友啊,我一個有本事的朋友對自己是好事兒才對。
想到這里,劉振誠懇地說道:“清毓姐,既然你能受邀去人家的大學里做演講而且那個費邇睦又這么誠懇地邀請你去參加那個什么什么會議。”
“我想你的理論知道一定非常扎實。你也知道我的,半路出家,幸好遇上了父親那樣的明師,讓我才學了些東西,但是很不成系統的。不知道你能不能也幫我上上課呢?”
“幫你上課?”言清毓終于把注意力從那個梨子上繞開了,驚奇地打量著劉振。
“對啊,我雖然人不怎么聰明,但是至少還是有一點兒的金融市場的操作經驗的,而且又肯下苦功,絕對能做一個好學生。”
劉振說得非常誠懇,可絕不是為了故意擺出這副樣子來的。不過越是這樣,言清毓就越覺得奇怪了。
要知道理論知識雖然重要,但是最終還是要用到實處。這年頭持著金融專家的學者教授一抓一大把,像費邇睦那樣做過不少的實事,整頓過佛太國一國金融的已經算是非常難得的了。
但是能真正跟葉天新,索峎思交手而且戰而勝之的,全世界才幾個人?
換成是別人能成到劉振現在的成就哪里還會把別人放在眼里?沒想到劉振卻還能擺正自己的心態,依然像一個小學生一樣好學,而且為了學到東西肯下苦功,光是這一副態度就不知道能讓多少金融科班生甚至是專家教授們為之汗言了。
“好!就沖你這一句話,你這個徒弟我教定了!”言清毓也不是一個放不開的人。
“那成,來來來,收了我這個徒弟別的不說,這個敬師茶還是少不了的,來,請清毓師傅喝茶?!?/p>
然而言清毓卻并沒有接茶,反而呆呆地看著劉振手中的茶有些下神的樣子似的。
“這個,清毓姐,你就算是沒有喝過徒弟茶也不用激動成這個樣子吧?”
“不,這杯茶我不能喝。”言清毓的話非常認真一點兒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