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聲點,我特意讓調酒師給你專門調的?!?/p>
郝運看她眼巴巴的樣子太可憐,就讓調酒師給調了一杯有些酒味,但其實沒什么酒精度的飲料。
“我待會可以去跳舞嗎?”安小曦看到中央騰出來的空地上,不少人都在跳舞。
唱歌和跳舞不說密不可分,最起碼也是緊密聯系。
很多歌手都能扭兩下。
安小曦則是學了很多年的舞蹈。
“不行!”郝運看到舞池當中摟在一起的男男女女,義正言辭地說道:“你今天的任務就是要幫我當擋箭牌,你得保護我,我剛才還請你喝了酒,你都沒喝完就忘了嗎?”
“好……吧?!卑残£匾呀浐攘巳种唬植豢赡芡鲁鰜磉€給郝運。
“我不會跳舞,我也不喜歡跳舞?!焙逻\這話倒是真的。
和安小曦認識三年了,他能夠從安小曦身上薅到的屬性,最多的就是舞蹈屬性。
可他甚至連往身上拍一下都懶得拍。
大概跟他童年的一些經歷有關。
村里有個傻子動不動就手舞足蹈,就像是跳舞一樣。
村里的孩子們以欺負、模仿、取笑他為樂。
有一次,郝運和郝仁他們幾個拿小土塊追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