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蔣川易發現江晚傾“騷擾”自己的次數明顯變多了。
微信窗口里,一到下午,她發得最多的就是:“快來照顧我。”
上次的事情有些太尷尬了,蔣川易也數次如初地選擇避而不見。
“太忙了,走不開。”
這次江晚傾的消息像往常那樣,沒有再發過來。
蔣川易以為她這回也偃旗息鼓了,松了一口氣。
十來分鐘后,蔣川易的手機“嘀嘀”兩聲。
他打開一看,照片里,是江晚傾家那個巨長的餐桌。
正正擺著麻辣燙烤串炸串等一系列刺激性食物。
蔣川易還保留著當她生活助理時的職業病,看見江晚傾買的那些吃的就感覺額角直跳。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他看明白了江晚傾的小心思,也彎起了嘴角。
蔣川易敲了敲鍵盤,發出消息:還挺入鄉隨俗。
江晚傾很快發了條語言過來:“以前上中學吃過,好久沒吃了,還挺懷念。”
蔣川易的語音也咬牙切齒地發過去:“你胃不要了嗎?”
江晚傾就這幅死德性,她也不強迫他,就拿捏他心好,變著法子造作。
雖然現在她胃好點了,但蔣川易是怕她真吃出什么問題,也怕王姐找自己麻煩。
這時江晚傾的語音條帶了些笑意。
“你來我就不用吃這些了。”
蔣川易剛在江晚傾身邊打工那會,她胃很爛。
吃多了吃少了,吃早了吃晚了,都要吐,還疼得半死不活。
偏偏人又嘴挑,味淡了不愛說不如不吃,有口味點又說太刺激了不想吃。
還不要每天都吃一樣的,變著花樣適應口味。
總之就是無比折磨。
但她給他和小南發工資啊,只能忍。
當然,還要加上點圣母心泛濫。
最后終于有驚無險地挺過了胃口革命。
蔣川易想起那段艱辛歲月,咬牙驅車去了江晚傾家。
剛到門口,女人就一副全副武裝、準備出門的樣子。
蔣川易瞪大眼睛,訝異地看著她。
又探頭進去看她的餐桌,空無一物。
江晚傾笑得懶散,拉住他的手臂讓他轉身:“前幾天朋友聚會點的,我一個人怎么可能吃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