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年哥哥,你怎么沒聲音了?”白晚晚看著他。
顧思年淡淡一笑道:
“并不是所有男人都那樣的,也有不一樣的男人,我外祖父對我外祖母不就很好嗎?
一輩子沒納妾,所以你這要求……難嗎?”
白晚晚也點頭道:
“我爺爺對奶奶也一樣,一輩子也不納妾。
可是這種男人還是極少的,我不一定有這么好的運氣啊!”
顧思年摸著她的小腦袋道:“整天想什么呢!沒準你就是運氣好呢!”
就看到奶黃包在不停“吱吱吱”叫著,白晚晚皺眉道:“難不成這底下還有什么?”
奶黃包扒拉門的動靜越來越急,白晚晚本想攔著,可看它那股子執(zhí)拗勁兒,索性順著它推開了那扇不起眼的側門。
門后沒什么花哨擺設,只靠墻擺著個青瓷纏枝紋花瓶,瓶身沉甸甸的,看著有些年頭了。
奶黃包做了個旋轉的動作,顧思年直接轉動花瓶,就聽到“咔嗒”一聲輕響。
腳下的地磚忽然緩緩下沉,露出一道石階。
奶黃包“喵”了一聲躥了下去,白晚晚只好跟上。
剛走兩步,兩側石壁泛起幽光,原是墻縫里嵌滿了夜光石。
越往下走,寒氣越重,鼻尖卻飄來一縷若有若無的冷香。
等踏上最后一級臺階,白晚晚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底下竟是座寬敞的石室,地面全用漢白玉鋪就,光腳踩上去涼絲絲的,石面打磨得光滑如鏡,連人影都映得清清楚楚。
兩側石壁上的夜光石更密了,石壁上還鑿著淺龕,龕里擺著些玉盞、銀壺,物件上的紋路在幽光里若隱若現(xiàn)。
最前頭似乎還有道拱門,光暈從門后漫出來。
奶黃包已經蹦蹦跳跳跑遠了,白晚晚趕緊出聲道:“奶黃包,注意安全,萬一這里有陷阱就麻煩了。”
奶黃包停下來“吱吱吱”了幾聲,又跑了。
白晚晚輕聲說道:
“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我總覺得齊太祖有些奇怪,費這么大功夫挖這么個地方……不會是墓地吧?”
顧思年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