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一周都比在這里累死好,而且他真的跑不動了。
寫輪眼開啟的時候,周圍的空氣蕩起了漣漪,下一秒兩個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北川秋來到了離公路最近的地方,這里今天晚上特工們肯定是追不過來了,他把琴酒放了下來,讓他倚靠在冰冷的山坡上,然后把他姿勢擺好,把自己放了進去。
男人正在發燒,體溫很高,沒過多久就讓北川秋也暖和了起來。
北川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了琴酒懷里,拉著毯子把兩個人裹住,他靠在了琴酒xiong口,打兩個哈欠閉上了眼睛。
雖然過程有點曲折,但是四舍五入還是挨在一起取暖了。
這怎么不算一種成功!!
系統:[其實你……]
北川秋:[你確定失去意識的人可以口口?]
系統:[……]
好吧,其實是不行的。
系統被噎了一下,默默的閉嘴了。
晨曦的光劃破黑暗,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鳥兒在樹上嘰嘰喳喳的叫著。
琴酒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了腳邊的蓬松的青苔,還未墜落的水珠反射著陽光,在風中晃晃悠悠。
身上蓋著的毯子已經落滿了露水,琴酒的眼睛垂了下去,看到了窩在自己懷里的少年。
他睡得很熟,臉頰靠在琴酒的xiong口,呼吸聲有些粗重。
琴酒看了他半晌之后,眼神落在了不遠處的公路上。
他們已經走出來了。
昨天晚上肯定是有人追過來了,而他因為傷短暫的失去了意識,北川秋連夜帶著他走了出來。
又是一種微妙的熟悉感涌上了琴酒的心頭。
他其實不相信任何人,北川秋剛出現的時候他也是想殺掉這個家伙,但是北川秋本人好像完全沒有發現。
昨天晚上遇到危險的時候,北川秋完全可以丟下他一個人走,這才是最理智的做法。
北川秋的做法讓他覺得很陌生。
他一直想不明白,怎么可能會有人為了其他人而降低自己活著的幾率。
昨天晚上要是失去意識的人是北川秋,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丟下北川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