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第一次使用,像是被針扎一樣。
那么第五次使用,就是萬箭穿心了。
而想到做到趙向東這般,用燃血法用的內臟都干枯衰竭,一身氣血十不存一。
這所造成的疼痛
華醫生僅是想象了一下,就忍不住打了個寒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絕對不是人所能夠承受的痛楚!
“這得是多大的毅力,才能扛得住那份疼痛,并且支撐到現在的啊?!”
他的心中驚駭連連,很是不解。
而首長,則是在聽到他的話后,眉頭皺起:“那這個情況還有救嗎?”
華醫生搖頭:“不確定,因為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個情況,不過我會盡我所能的去努力。”
“嗯,那就麻煩您了。”
首長頷首,接著就目送華醫生走進病房里。
而在他進去后。
沈時有些好奇,于是看向陳玉堂,小聲問道:“陳司令,剛才那位是?”
“剛才那位?”陳玉堂咦了一聲,有些古怪地看著沈時,心想他怎么連這位是誰都不知道,于是道:“北部戰區陸軍司令。”
“不不不,我說的不是這位,我說的是那位醫生!”
沈時解釋道。
作為北河省省公安廳廳長,最后出現的那位首長是誰,他自然是知道。
也因此,他對那位華醫生很是好奇。
因為在剛才首長和華醫生的對話中,他敏銳地聽出來,兩人的對話,是建立在同等地位上的!
這就很不可思議了。
對此,陳玉堂恍然,隨后想了想,道:“那位華醫生,是咱們新國最頂尖的醫生之一,是為數不多的幾平日里都在京城,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吧。”
“嘶~~京城?”
此話一出,沈時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他意識到了什么,連連點頭,表示明白。
同時內心驚駭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