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禮在上臺前,用了禁藥,將修為強行提升上來了。
只不過,所有人看出來了,卻沒有人愿意站出來指證,因此,全都選擇沉默。
所以,眾朝臣全都當著沒看到,剛剛還一味指責蘇煜的人,全都選擇了沉默。
羽帝看向他們這樣子,眼帶譏誚。這幫人還真是無恥之極啊。對待蘇煜和其他人,明顯雙標。
“父皇,不是說擂臺戰,只允許用真才實學嗎?為什么秦司禮用禁藥,他……耍賴!”
別人不說,并不代表南宮芷晴不說。
這幫人太無恥了,禁止蘇煜使用靈器和其他輔助技能和寶物,可為什么秦司禮這么明顯的作弊,他們這些人竟然視而不見,太不公平。
周圍眾人聞言,全都鄙夷的看向秦司禮,又看向一眾朝臣。有憤怒的,也有嘲諷的。
只是,除了南宮芷晴出來說句公道話,卻沒有人出言相助。這些人都在針對蘇煜,他們人微言輕,說了給自己找麻煩。
所有人只能是憐憫的看向蘇煜,嘆了口氣。
蘇洛漓眼露憤怒,她將希望寄托到了南宮芷晴身上。
畢竟,半步武王的境界秦司禮,蘇煜哪怕能夠戰勝常正初,怕是戰勝不了他。
以對方的狠辣,這場戰斗,他絕對會廢了蘇煜,讓其徹底的失去參加擂臺戰的機會,以后,也只會淪為廢人。
“公主,你這話就說錯了,你怎么就確定,秦司禮使用的不是自身修習的秘法,你卻斷言他服用禁藥,使詐了?!”
這時,蘇擎天站起身來,淡淡道。
南宮芷晴聞言,語話一滯,竟然被蘇擎天給問住。
蘇洛漓聞言,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父親。父親對蘇煜的一再針對,讓她感覺世界觀都崩塌了。
”公主明鑒,秦司禮所用乃是激發潛能的秘法,此乃修士實力的一部分,何來作弊之說?還請公主慎言!”
”正是!秘法不同于禁藥,公主如此偏袒蘇煜,未免有失公允!”
”公主對蘇煜的偏愛,我等心知肚明。但比武較技,還望公主秉持公正!”
群臣你一言我一語,字字誅心,竟將作弊之事說得冠冕堂皇。
這般顛倒黑白的嘴臉,令在場眾人無不瞠目。
”你們”南宮芷晴纖指緊攥,指節發白,眼中是焚盡一切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