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得一塌糊涂,沒骨頭一般靠在陸時越身上。
陸時越早就看到虞酒在前面停下來。
小啞巴顫抖著身子躲在角落里,眼里蓄滿了淚,像是受了欺負,白得晃眼的身體在黑暗中輕微的顫動都格外明顯。
無助惶恐地看著自己的腿部,說不出話,擺弄出一副任人欺負的脆弱表情。
等到虞酒一屁股坐在他手上,手背軟到不可思議的觸感順著神經(jīng)傳播到四肢百骸,僵硬在原地,
他竟一時忘記抽回手。
那團柔軟伴著難言明的奇怪香氣重新回到他的懷抱。
虞酒鴉黑的發(fā)擦過他的下頜,很癢。
陸時越低下頭,正好能看到懷中人臉頰處的軟肉,和露出來的,雪白的大腿。
大腿是恰到好處的豐盈,上面沾著怪物留下的水汽,落在瑩白的皮膚上,晶瑩一片。
大腿上還有被不明生物勒出的痕跡,一圈一圈繞著,像是雪地里盛開的紅梅,紅與白相襯,惹眼得很。
紅痕隱藏在衣物下,幾乎能想象出虞酒衣服里是什么狀況。
可能連皮膚都被蹭過。
像是被人欺負,才露出那種委屈可憐的表情。
背后人一下子僵住的動作提醒了虞酒,虞酒紅著臉起身,手腳并用地向前爬去。
虞酒放慢動作,盡量不離陸時越太遠,他擔心怪物會卷土重來。
他遲疑要不要提醒陸時越暗處有怪物的事,身后的紅發(fā)男人一言不發(fā),一反常態(tài)地沉默。
陸時越先前用道具探測過,就算虞酒剛才出現(xiàn)異常,道具也沒有預警。
道具失效的可能性極小,唯一的結(jié)論,是暗處的怪物強大到能避開道具的檢測。
不排除這種說法,但現(xiàn)在怪物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他能做的只有加強警戒,防止怪物再一次偷襲。
前面有風聲吹過,夾雜著新鮮的空氣,洞頂逐漸增高,洞穴也從窄小變得寬闊。
到后面,虞酒能站起身行走。
走到洞穴盡頭,視線豁然開朗,前方是個頗為空曠密閉石室。
石室正中央,立著圓形的石臺,石室頂部鑿出一處空缺,外界的光線灑落在石臺上。
依虞酒幾次下副本的經(jīng)驗,他們可能到了什么隱藏的劇情觸發(fā)點。
他正要上前,一個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從后面扯住他,動作強硬地把他拽到后面。
虞酒像是被拎住后頸的貓,被陸時越輕輕一提,兩人就換了位置。
“嘖。”
還是那個不耐煩的語氣,周圍有了光,虞酒也能看清紅發(fā)男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