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沉悶的敲擊,接著是手杖刺穿身體的撕裂聲。
虞酒再抬眼,怪物已經沖到他眼前。
怪物的肩膀被手杖貫穿,留下深可見骨的傷痕,它的血不是紅的,傷口處涌出大片金色的血。
怪物以自斷一臂為代價,沖破了顧循的攻擊,來到虞酒面前。
從始自終,它的目標只是虞酒。
有力的手臂鉗住他的腰肢,和那夜一樣的情景,眾目睽睽之下,虞酒被怪物抓走。
黑暗模糊了視線,他甚至來不及求救,可能顧循都不一定發現他被怪物帶走。
怪物熟悉博物館的布局,虞酒耳邊只有快速移動是的呼呼風聲,和怪物粗重的喘息。
哦對,它受傷了,傷得好像很嚴重。
肩膀猙獰可怖還在滴血的傷口也沒能減緩怪物的速度,它好像很急迫,急于把自己當初匆忙丟下的雌性帶回去。
帶到它溫暖的巢穴里。
這樣,他小小軟軟總是縮成一團的雌性,就不怕冷了。
直到被穩穩放在地上,虞酒腦子里都亂糟糟的,他難得在意起崩得七零八落的任務。
“091,脫離主線太久,應該……不會判定我消極任務吧。”
他自己也猶豫,委屈巴巴開口問:“我也不想崩劇情…可是總有意外。”
光被怪物抓走,這已經是
無限流里的小啞巴(十三)
毛茸茸的發撓著虞酒的頸窩,又麻又癢,刺得他往后縮了縮脖子。
很小的顫動幅度,但怪物像是察覺到什么般,比常人更寬大的粗糙手掌按住他的后頸。
怪物手勁并不大,遠比不上它平常的力氣,只輕輕一按,虞酒被鉗住一般,無法移動分毫。
動作暗含無形的掌控欲。
它找到的雌性,渾身上下都香的不得了,馥郁甜蜜的香,勾著它往皮膚白軟的雌性身上湊。
頸窩處不斷涌出一股股甜香,懷里雌性的衣領被它拱開大半,露出形狀優美的鎖骨和小半個肩頭,粉粉潤潤的,散著香。
和那天晚上一樣,它怎么聞都聞不夠。
身上每一處都好看,每一處都合極了它的心意,綠眼睛總是汪著一池晃動的秋水,嬌嬌怯怯地望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