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雌性指甲不如雄性鋒利,大多是用咬的。
云嬌:“…”咬手指很痛誒,就不能提前準備一些鋒利的樹葉啥的嗎?
雷霄見她盯著自己的手指犯難,握住她的手,輕輕在她幺指指尖劃了一道微不可見的小口子。
云嬌感激的朝他的笑了笑,把血滴入碗中。
巫醫見所有人都完成了這一步走,這才轉身面向圓月,虔誠的跪下了。
新人們在巫醫跪下后,也跟著跪下了。
輕灑在祭臺上的月光逐漸縮小,慢慢凝聚在十三個石碗中,逐漸變成十三道如線細的光。
待到光線緩緩消失,巫醫才讓雌性們率先喝下一半清水,然后才是雄性。
雄性喝完的那一剎那,雌性們身上都出現了類似紋身的東西,這就是第一獸夫獸紋了。
有些在雌性們的胸口,有些在雌性們后背,有些在雌性們的肚子上…
云嬌身上也出現了一條巨蟒獸紋,蛇頭霸道的占據了她整個胸口,蛇身蔓延過她的左肩,盤踞在她左背處。
這獸紋栩栩如生,就像是掛在她肩上似的。
禮成,臺下獸人們歡呼出聲,不過更多的雄性卻盯著云嬌。
就算沒有機會成為她第一獸夫,做她第二獸夫也是可以的,再不濟第三第四都行。
誰讓這是圣雌。
其中有一雙眼睛特別明亮,堪比天上的繁星。
“木白,你不是說不會做雌性的第二獸夫嗎?怎么盯著人家圣雌看???”旁邊的雄性搭著木白的肩膀挪于道。
木白揮開他的爪子,沒好氣道:“不要碰我,臟死了?!?/p>
“嘿!說得像是你多干凈似的?!?/p>
“…”木白默默低頭看著自己。
確實很不干凈,渾身像是在泥里滾過似的,再摸摸頭發,整一個雞窩。
突然,一只跳蚤從他頭上掉到了他肩上。
木白面無表情抓住那個跳蚤,捏死!
他現在是不干凈,但圣雌喜歡干凈的,以后他也要做個干干凈凈的雄性,爭取成為圣雌的第二獸夫。
…
云嬌已經和雷霄結侶,雷霄也理所當然的搬去了她的山洞。
兩人在河里洗完澡后,雷霄有事要出去一趟。
云嬌則是回到山洞開始整理雷霄的行李。
說是行李,其實就三條獸皮裙和約莫三百多斤不知道是什么獸的肉,再加上兩個石碗,其中一個碗里有些海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