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嗎?
雷霄眼底的欲色都快藏不住了,聲音暗啞得厲害:“什么辦法?”
云嬌伸出手指戳了他的腹肌,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嘴角:“這里。”
雷霄眼底的火焰劇烈翻涌,呼吸也急促起來。
他抱起云嬌,一步一步走進小溪中…
…
山洞外。
木白把柜子都做好了,云嬌和雷霄還沒回來。
“天都快亮了,他們去哪兒了?”
木白巴巴的盯著來時的路,眼睛一眨不眨,就像一只等待主人的小狗。
也是這個時候,一陣獅吼聲如炸雷般響徹整個群獸部落,驚醒了無數獸人。
這聲音…
獅弈?
木白往前跑了幾步,回頭看到自己做好的柜子,于是又倒了回去,把柜子搬進了云嬌的山洞,又把雷霄做的半成品桌椅全都搬進去,這才化作獸形去看熱鬧。
嗯,看了回來告訴云嬌。
她好像挺喜歡看熱鬧的…哦不,云嬌管這叫吃瓜。
…
木白不知道的是,不止云嬌喜歡吃瓜。
部落里很多獸人都喜歡吃瓜。
他到獅弈住處的時候,這里已經圍著很多獸人了,雌雄都有。
木白化作人形擠到了最前面,看清眼前場景后倒抽了一口冷氣。
只見獅弈赤裸的上身布滿難看的紅色符文,在地上痛苦打滾。
而白薇正牽著一個雄性的手,站在洞口冷冷的看著他。
這這這…這是雌罰啊!
所謂雌罰是結侶后,雌性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能懲治雄性。
管你第幾獸夫,都逃不開雌罰。
被懲罰的雄性如萬箭穿心般生不如死,身上會泛起符文,這個符文就是約束雄性的契約。
只不過雌性使用雌罰,自己也會承擔相應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