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就好!”木白現在腦子里都是黃色廢料,耳垂一直都是紅著的,為了不讓云嬌看出來,故意岔開話題:“這卷獸皮我記得是巫醫留給你的吧,上面說了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看懂一些。除了這些字就是地圖了,我不知道這是哪里。”
大部分字太抽象,云嬌真的猜不出它們的意思。
她甚至為此在心里瘋狂滴滴獸神,可獸神也沒有一點反應。
“地圖?”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木白眉眼一動:“可以給我看看地圖嗎?”
“喏!”云嬌很大方的把獸皮卷遞給他。
反正這個獸世除了巫醫,也沒幾個獸人認識文字。
木白看了一會兒地圖,眉頭微蹙。
片刻后,他拿著樹枝在地上把地圖畫了下來,然后又描繪了一部分新的。
云嬌詫異道:“你去過這里?”
不然怎么畫得出來?
“沒去過,我不是說過,我的阿母是貓族巫醫,也有一份獸皮卷嗎?她那份獸皮卷上就是這部分地圖。”
說到這里,木白摸著下巴道:“我只是發現,兩份獸皮卷的地圖能拼接在一起。所以…”
“獸皮原本是完整的,可能被分成了很多份?”云嬌眼睛一亮,接過話來。
木白點點頭:“我覺得也是這樣,過幾天我回去一趟,把我阿母那份偷…咳咳…拿出來給你看看。”
云嬌眉心一跳,趕緊說道:“別,你可以好好跟你阿母說,問她能不能借我看看,如果她不愿意就算了,不要硬來。”
雖然木白是第二獸夫,但他阿母好歹也算自己的婆婆吧!
云嬌可不想和未來婆婆有什么婆媳紛爭。
“云嬌,你真好!”木白眼神溫軟下來。
換做別的雌性,才不會這么好說話。
可見云嬌是真的把他放在心上了的,處處為他考慮。
云嬌:“??”總感覺這家伙誤會了什么。
吃過晚飯,木白麻溜的把石碗清洗干凈,又馱著云嬌去河邊洗了澡。
只不過這貨太害羞了,根本不敢和云嬌一起洗,堅持站崗。
云嬌眉梢微揚,也不管他了。
等兩人都洗完了澡,木白又馱著云嬌回到了洞穴,隔了好久,才懷著忐忑的心來到云嬌臥室。
那雙眼睛四處亂瞟,一會兒看天一會兒望地,就是不敢看云嬌。
“…”長得可愛,交配也這么害羞?
和雷霄完全是兩種類型。
雷霄第一次的時候雖然也有點害羞,但也沒這么害羞。
后來更是連臉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