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這么好脾氣的獸人嗎?
以前不管哪個雌性讓他幫著做什么,他壓根就不會搭理。
部落里喜歡他的雌性也不少,他從來不用正眼看她們。
有些煩他煩得很的雌性,他還會出手教訓她們。
在他這里,就沒有不打雌性的傳統。
可為什么,面對這個圣雌的時候,他就這么聽話了?
鷹揚越想越煩,特別是身后傳來的水聲和不知名的小調,讓他更是一陣口干舌燥,腦子里滿是云嬌那白嫩的腳丫,以及那張俏麗的容顏…
糟糕,發情期好像要提前了。
鷹揚最后忍無可忍一拳狠狠砸在樹干上,本就不粗的樹干咔嚓一聲,斷了。
身后霎時傳來云嬌罵罵咧咧的聲音:“大哥,我沒跑,你特么別嚇我行不?麻煩你再走遠點,影響我洗澡了。”
“我憑什么要聽你的?你還真把我當你獸夫了?”說是這么說,心里也是想的老子就不走,可他的腳好像有自己的想法,還是走遠了一些。
反應過來后的鷹揚:“…”
他不知道的是,見他沒影兒后,云嬌拔出腰間的小刀,快速割掉藤條,朝著地縫那里游去。
到了地縫處云嬌往里一看,果然是地下暗河。
很好!
云嬌回頭看了一眼,見鷹揚好像沒發現,立刻鉆了進去,眨眼沒影了。
鷹揚等了一會兒,拉了拉藤條,卻突然覺得手感有些不對。
他轉頭喊道:“圣雌,你洗完了沒有?”
回應他的,只有呼呼的風聲。
鷹揚臉色一黑,快步朝小溪跑去。
到了以后才發現,水面上漂浮著一根斷裂的藤條,哪里還有云嬌的影子。
被耍了!
鷹揚氣得咆哮一聲,狠狠的扔了手里的藤條。
“圣雌,你敢耍我!”
…
云嬌此時已經扒著暗河邊緣,不停順水而下。
她不敢完全隨波逐流,怕遇到暗礁讓自己受傷。
現在她身上可沒有藥,必須小心再小心。
暗河里分叉很多,云嬌估算著大概方向選擇路線,就算回不到棲息地,也盡量往那里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