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啊,多稀奇的物種。
按照獸神這恨不得給她搜羅各種物種做獸夫的德行,讓她很難不去揣測獸神的用心吶!
再說了,這個雄奴可不像表面看到的這么可憐。
當初熊美麗牽著他的時候,哪怕他隱藏得再好,云嬌也沒錯過他眼底一閃而逝的恨意。
不過話又收回來,她沒有傷害過他,這雄奴應該不會傷害她和部落里的獸人。
之所以不離開,是因為沒有恢復,不敢單獨離開吧!
想通了這一點,云嬌對木白道:“木白,介意多馱他一個嗎?”
“云嬌!”木白急了:“他明顯不安好心。”
“好啦,不管安的什么心,都跟我們沒關系。”云嬌拍了拍他的大腦門,又看向那雄奴:“你叫什么名字?”
“尾藍,我叫尾藍。”
“好的尾藍,我可以暫時收留你,也會為你療傷,等你徹底好了,想走想留都隨你。但只有一點,不要做任何對我,對我家人和族人不利的事,畢竟傷害你和你族人的不是我們。”
尾藍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很快垂下眼眸:“你救了我,我不會的。”
“那就跟著吧!”
先說好,后不亂嘛!
木白瞪了尾藍一眼,還是乖乖趴下身子,讓他上來。
遠處的樹上,金色小蛇面無表情看著這一幕,細長的尾巴不由自主卷住了一截樹枝,不斷用力。
咔嚓一聲,比他還要粗一倍的樹枝…斷了。
…
隊伍繼續(xù)前進,云嬌也說話算話,翻出一些藥給尾藍處理傷口。
就是,這雄性的皮外傷太多了,特別是左腳腳踝,被那腳銬磨得一塊好肉都沒有,深可見骨。
都這樣了,還追著隊伍跑那么遠。
對自己都這么狠的雄性,能是善茬?
云嬌心里對尾藍越發(fā)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