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也要順勢而為,沒有底線的幫忙,只會禍及家人和自己。
“走吧,我們去別處看看。”惹不起,只能躲著眼不見為凈了。
銀飚這時卻道:“云嬌,那條死魚不見了。”
云嬌愣了愣,回頭看去,果然沒看到尾藍的影子。
銀飚問道:“用不用我去找找?”
“不了。”萬一人家想通了,走了呢:“咱們繼續逛逛吧!”
還是尋找鐵礦出處要緊,尾藍…希望他保重,別又被抓住了。
…
同一時間,虎族偏僻的胡同里。
幾個雄性左顧右盼,很是緊張,一個個生怕別人發現的樣子。
他們的腳下有一個獸皮包蠕動著,里面不時傳來嗚咽聲。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逆光走來,幾個雄性如臨大敵。
然而,看到來人的臉后,幾個雄性齊齊松了一口氣:“尾藍,你來了。我們按照你說的,引開了她身邊的幾個雄性,果然抓到了這個優雌。”
“很好!”尾藍唇角微翹,蔚藍的眼底滿是不懷好意:“人家好歹是優雌,怎么能這樣對她?還不給她解開。”
“好。”幾個雄性打開了獸皮包,露出里面的雌性。
這不是熊美麗又是誰?
她被五花大綁著,嘴里塞著獸皮,惡狠狠的瞪著這些雄性。
然而,在看到尾藍后,猛的瞪大眼睛。
尾藍來到她面前,拿掉了她嘴里的獸皮。
熊美麗頓時驚呼出聲:“雄奴?怎么是你?”
尾藍笑了:“很意外嗎?也對,在你看來,人魚一族沒剩幾個獸人了,就是一群快要滅族的可憐蟲。可是雌性,我們人魚一族還沒死完呢!”
說到這里,尾藍笑容猛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眼底一片狠厲:“你得感謝云嬌,要不是她,昨天你就死了。”
被抓以后淪為雄奴,他幾次想死。
可他不敢死!
阿父已經被這些大部落的獸人殺了,他的阿哥阿姐們也都死了。
而他,是人魚族長的崽子,是少族長,不能不救那些還茍活著的,同樣淪為雄奴的族人。
這兩年來,一有機會,他都會想方設法放走這些族人。
即便如此,身為雄奴的他也沒救幾個,很多次被發現,救人不成還反被那些雌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