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的時候碰到了蘇容澤,轉手給他了。你的我一會叫跑腿送給你。”
林安禾一臉八卦:“他都接受你的花茶了,還說你倆沒事?”
“真沒事!他上次來我辦公室說事,喝了一次,挺喜歡的。”
“也許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回到辦公室后舒星若給寧可芳打電話:“外婆,季宴禮要我今晚搬回去住,幫我收拾一下行李。打包好了您叫跑腿送到季家別墅去,晚上我就不回來了。”
寧可芳驚異:“他知道孩子是他的了?”
舒星若否認:“不知道,我還是想跟他離婚。再過一年多就離了,您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
寧可芳怎么能不擔心,“哎,你這孩子有事就自己憋著。我告訴你,要是他敢對你動手,我讓你外公一針扎癱他。”
舒星若微笑:“謝謝外婆的關心,好,他欺負我我就跟外公講。”
就他們的冰窖婚姻,季宴禮不會欺負她,他只會冷暴力。
以前她愛他,對他的冷暴力很神傷。現在她不愛他了,毫不在意他的冷漠。
接到季知許,舒星若告訴他:“今天我們搬回家去住。”
季知許高興得手舞足蹈,他開心的問道:“媽媽,你是跟爸爸和好了嗎?”
舒星若點頭:“嗯,暫時和好。”
“喔耶,我打電話讓爸爸陪我們吃飯。”
電話響了好幾聲季宴禮才接起來:“兒子,什么事?”
季知許說:“爸爸,媽媽愿意搬回去了,你晚上帶我們去吃飯。”
“不了,爸爸還有事。”
掛電話之前季知許聽到了何欣的聲音,季知許嘟著小嘴:“真是討厭,陪那個女人不陪我們。”
舒星若蹲下來摸摸他的頭,“不要生氣哦,生氣的小朋友像火山爆發,會把自己和別人都炸壞的,你想吃什么媽媽帶你去。”
季知許說:“我還想吃上次的豆沙方糕。”
周五的晚上未必能定到位置,舒星若打電話去餐廳訂桌。
“不好意思,我們這是會員制,沒有會員定不了。”
舒星若只好打給季宴禮,再也沒有秒接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