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禾打電話過來:“我在你公司旁邊的本幫菜館里,古北包廂,我有事跟你說。”
舒星若進包廂的時候,見到林安禾身邊坐著一個女人。舒星若定睛一看,正是當年遞酒的尤紅娜。
舒星若看到她渾身戰栗,往事歷歷在目,她的眼睛泛紅,大聲質問道:“你為什么要害我?”
尤紅娜說:“我可沒有害你,那杯酒是何欣遞給我的,她讓我給你,我一直是她的跟班。”她說著看了一眼林安禾:“說好的,我自己去港城自首,你們不要打壓我家的生意。”
林安禾:“嗯!”
舒星若問尤紅娜:“季宴禮是不是找過你?”
她點點頭:“今天早上他一個下屬來找我,問我當年怎么回事,我本來不打算說出來的。他恐嚇我,我害怕就全說了。”
舒星若眼眸沉了下午,原來他已經知道了當年的始作俑者了。
“季宴禮有說什么嗎?”
“他讓人給了我一筆錢,叫我閉口不說。”尤紅娜看了看林安禾:“林律師,我可以走了吧?”
舒星若問:“何欣為什么要下藥害我?”
尤紅娜搖搖頭:“我不知道,她心機深重,不會跟我講這些事的。”她說完又看向林安禾,林安禾揚了揚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尤紅娜走后,舒星若淚流滿面,她伏在林安禾的肩膀上放聲大哭,將這些年的委屈和壓抑全部發泄了出來。
她被季宴禮罵了整整六年的爬床,心機重,如今真相大白了,他卻拿錢給證人封口。
舒星若恨不得提刀去找季宴禮。
林安禾輕撫她的后背,柔聲安慰道:“季狗不當人也不是一兩天了,你不用太生氣。我看那個蘇容澤就不錯,人家喜歡你,還幫你搞事業。”
舒星若哭了一會,坐直身體,她問道:“我現在可以找季宴禮算賬嗎?”
林安禾說:“我不知道他在港城的人脈,最好不要打草驚蛇。等何欣被抓了再說。”
舒星若擦掉眼淚,林安禾把流心花膠放到她跟前:“你先吃點東西。”
舒星若食不知味,吃了幾口便放下勺子。
“你是怎么說動尤紅娜的?”
林安禾說:“打著蘇容澤的旗號啊。”
舒星若聽得云里霧里,林安禾說:“你乖乖吃飯我一會就告訴你。”
舒星若知道林安禾說一不二的性格,好好吃飯了。
剛吃完,她就迫不及待的問林安禾,“到底怎么回事?”
林安禾拿起紙巾擦擦嘴:“你上午跟我說的時候我就去查了尤紅娜的背景,她家里是做服裝生意的,我心里就有數了。見面的時候,我拿出你跟蘇容澤的直播回放,說蘇容澤現在是你的靠山,還有吉家,如果她不說實話后果她懂的。”
舒星若不由得感慨:“你的腦子是真好使。”
“那是,對付季狗那對狗男女,我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舒星若的事她全都知道,兩人同仇敵愾。
舒星若問道:“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