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拓跋若梨皺了皺眉,“除了生氣,還有別的嗎?”
朱學正對他們三個那么看重,和他們之間的感情那么好。
若是朱學正真的死了,他們三人絕對不是有點生氣那么簡單。
看來,朱學正沒死。
應該是被虞幼寧給救了吧!
還真是命大呢!
就是不知道,這樣的好運氣,朱學正能有幾次。
這次命大,下次還能這么命大嗎?
拓跋若梨冷笑一聲,“去,將他們請進來吧!本宮倒是也很好奇,他們來找本宮,到底有什么事情。”
“是!”
侍衛答應一聲,趕忙轉身走了。
虞幼寧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就在她即將想要動手的時候,侍衛匆匆地回來了。
“我們殿下說了,請你們進去。”
虞幼寧也不說話,直接朝著院門里面走。
三人并肩往里走,很快就到了拓跋若梨在的地方。
她正在一個水榭里坐著,面前是一把古琴,旁邊燃著香,旁邊的桌子上還擺放著上好的茶水,新鮮的瓜果以及精致可口的點心。
拓跋若梨整個人看起來,都透著四個字——怡然自得。
看到拓跋若梨這個樣子,虞幼寧就覺得生氣。
“朱學正受傷的事情,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拓跋若梨面露吃驚之色,“朱學正受傷了?怎么受傷的?什么時候受傷的?嚴重嗎?
雖然朱學正以前對本宮不算好,也沒教本宮多長時間,可畢竟本宮也喊了他一段時間的學正,也算是有幾分交情,他受傷了,本宮總不好不聞不問,本宮這里還有一些上好的藥材,一會兒讓人找出來,你們一起帶走吧!”
“你覺得,我們過來找你,是找你要藥材的?”虞幼寧再次皺著眉詢問。
拓跋若梨的眉頭皺得比虞幼寧還要緊一些,面上的疑惑也更多了,“那你們來找本宮,是為了什么?難不成,是讓本宮去看看朱學正?這倒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本宮閑來無事,又尊師敬道——”
“你別扯這些亂七八糟的!”虞幼寧打斷拓跋若梨的話,“早上,朱學正去國子監的時候,一個人騎著一匹馬,直接撞上了朱學正的馬車,驚了朱學正的馬,那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虞幼寧!”拖把若梨的臉色變得極為嚴肅,“飯可以隨便吃,但話卻不能隨便說!你有什么證據嗎?”
“朱學正的車夫說了,那騎馬的人,耳垂很大,上面還有耳洞。只有西涼的男人,才會穿耳洞,佩戴耳飾,將耳垂墜大。”
拓跋若梨的眼睛睜的圓溜溜的,一眨不眨的看著虞幼寧,許久之后,這才緩緩開口,“竟然有這樣的事情!怪不得你們會懷疑本宮,按照你們這樣說,本宮也有些懷疑手底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