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拄著拐棍,身子佝僂的厲害,一臉不情愿地硬著頭皮說道:“大林子,奶奶錯了,不該把帶毒的奶糖扔在你家門前。唉,我這把老骨頭沒幾天可活了,當是我的報應吧!”
江永立在一旁說道:“你奶奶在監獄里遭了不少罪,還絕食過,現在身體差得很,恐怕活不過一個月,你就原諒她吧!”
祁翠娥聽到動靜,怒氣沖沖地沖了出來,手指著老太太,氣得渾身發抖,喝道:“你的心腸怎么如此惡毒!非得害死綿綿他們,你才甘心嗎?”
老太太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剛想說出實情,可當她對上江永立那充滿威脅的目光時,只得咬咬牙說道:“沒錯,我就想害死你們一家,能把我怎么著?”
江林心中疑惑,以老太太的個性,就算當場抓住她,她也不會輕易承認投毒,今天為何如此反常?難道是受到了威脅?況且投毒者明明是尤鳳娟,老太太為何要替她頂罪?孫海州曾說過,當天從門口經過的是尤鳳娟,老太太根本沒來過。
“翠娥!你沖我吼什么?又沒人中毒!”老太太說完,轉身想離開。
江永立扯了下她的衣服,然后一臉諂媚地對江林說:“大林子,我把投毒的人給你揪出來了,可以借錢給我了吧?”
江林冷笑一聲,目光如刀地盯著江永立,說道:“投毒的人不是她,你休想糊弄我。其實我早知道是誰,而且還有人證,之所以沒讓公安抓人,是因為沒出人命。”
“我都說了是我投的毒!”老太太嘴硬地強調一句。
江林冷笑一聲,繼續問道:“那我問你,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奶糖?”
老太太頓時愣住,她哪里知道這個,來之前江永立沒跟她說。
“大……大白兔奶糖……”老太太猶豫著說道。
江永立見狀,急聲說道:“娘,不是阿咪奶糖嗎?你這記性怎么這么差?”
“是我記錯了!”老太太順著江永立的話說道。
江林不依不饒,繼續問道:“奶糖上涂的是什么毒藥?”
老太太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下意識地看向江永立。
江永立剛想開口,江林冷冷地喝道:“沒問你,你別說話!”
老太太支支吾吾,根本說不上來,“我……我忘了,不記得了!”
江永立擔心再問下去會露餡,急忙說道:“讓你奶奶回去吧,你看她身體這么虛弱,隨時都可能倒下。大林子,你看現在投毒的人也找到了,可以借錢給我了吧?”
江林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說道:“不借!”
江永立愣住,滿臉的難以置信,憤怒地說道:“咱們之前說好了,我幫你找出投毒者,你借錢給我,你怎能說話不算話?”
“因為真正的投毒者不是她,你卻糊弄我,你走吧!”江林毫不留客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