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轉身,大步流星地,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發動,掉頭,一氣呵成。
很快,便消失在了,村口的小路上。
這,是一種無聲的態度。
也是一種,無言的支持。
高峰隊長的吉普車,已經開遠了。
養殖場里,又恢復了往日,那熱火朝天的景象。
劉家兄弟,和幾個護衛隊的骨干,湊到了趙強的身邊。
他們,看著不遠處。
那些還在賣力,清理著豬圈的刀疤臉一伙人。
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既解氣,又有些想不通的表情。
“大哥,我還是有點沒想明白。”
劉果,撓了撓頭,有些憨憨地問道。
他那只受傷的胳膊,已經被村里的土郎中,用夾板給固定好了。
雖然還不能用力,但已經不怎么疼了。
“咱們那天晚上,費了那么大的勁兒,還傷了好幾個兄弟,才把這幫孫子給拿下了。”
“就這么,把他們留在養殖場里,當個勞力使喚。”
“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點?”
旁邊,另一個年輕的護衛隊員,也跟著道:
“是啊,強哥!”
“依我看,就該把他們打個半死,再扭送去治安所!”
“讓他們,把牢底坐穿,才解氣呢!”
在他們樸素的觀念里。
對付這種惡人。
就應該用更狠,更直接的方式,去報復回來。
讓他們,吃點皮肉之苦,或者,讓他們去吃牢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