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道歉敷衍,更像是挑釁許大茂:“我使你絕后又怎樣?”
許大茂怒不可遏,欲掙脫束縛報警。
而旁人勸和:“此事傻柱之過,院里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若鬧大,院里顏面何存?今年先進可就泡湯了。”
大爺頭痛不已,傻柱這次闖禍實在太大。
許大茂索要五千,數目之大,讓大爺難以承受。
一兩千尚可勉強接受,畢竟是為了養老,但五千幾乎要掏空他的家底,那是他為防老而辛苦積攢的錢。
沒有兒女,雖有傻柱這個徒弟,大爺心中仍有隱憂。
他曾寄望于徒弟賈東旭養老,賈東旭是秦淮茹的丈夫,卻不料遭遇意外去世,所有投入付諸東流。
大爺擔心傻柱也會發生不測,因此更加珍惜手中的積蓄。
對傻柱,大爺曾舍得投入,但自賈東旭之后,轉而謹慎,只傾注情感,不敢再輕易投資,生怕再遭損失。
許大茂態度堅決,五千一分不少。
傻柱一臉無奈,五千絕無可能,連五百都拿不出。
事情棘手,傻柱無解。
大爺權衡再三,決定出面調解,提出兩千。
這是他能接受的極限,心中劇痛,兩千是他三四年才能攢下的辛苦錢。
大爺生活隱秘,雖收入不高,開銷也不少,但總是能悄悄享受些好東西,不為人知。
然而許大茂只肯降到四千,不肯再讓。
他也覺得五千這個數字頗為龐大,畢竟有的人終其一生,也未必能賺得五千,更不用說積攢下來了。
當今時代,普遍薪資不過三四十,想要獲得更高的薪酬絕非易事。
在軋鋼廠的上萬工人中,僅有大約百分之十的人能超過四十塊的工資。
其余的大多在四十以下,其中不少是賺著十八塊的學徒工。
“四千,你就饒了我吧。”
“別說四千,就是兩千我也沒有。”
傻柱顯得有些焦急,他疑惑為何一大爺會喊出如此高價,這筆錢他根本拿不出來。
“你安靜點。”
聾老太制止了傻柱。
既然一大爺在談判,那肯定會有解決的辦法。
總之,不能讓傻柱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