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覺得她的衣服顏色粉粉嫩嫩,顯得人年輕。想好好研究一下,回頭叫尚衣局給你做一件。”
“真的?”
“千真萬確。”
回去她就叫尚衣局安排。
裴景珩擰著的眉這才松了松,喬知夏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今天又是沒被暴君掐死的一天。
她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你以前沒開解過人事嗎?”
“為我開解人事的宮女,是個刺客,被我殺了。”
喬知夏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一點生理知識都不懂。
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安慰裴景珩幾句。
畢竟二十多歲,還是處,男,發(fā)生在古代皇帝身上,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她想了一會,說:“沒關(guān)系,我那有幾本壓箱底的避火圖,回去借你看看,你自然就會了。”
“你哪來的避火圖?”裴景珩狠狠瞪著她,聲音很輕,也很危險。
“入宮前一天晚上,我娘給的。怎么了?”喬知夏理直氣壯地回答。
原主的娘倒是疼她,避火圖都準(zhǔn)備了,只可惜原主根本沒有承寵的意愿。
裴景珩愣了愣,周身的氣焰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進(jìn)了未央宮,喬知夏當(dāng)眾宣布了裴景珩被升為惠妃的喜訊,又把海棠交給芙蓉,讓她把人安排到外院,做個粗使丫頭。
海棠面上表情不知所措,聲音聽起來,也帶著幾分可憐。
“皇上,太后叫奴婢貼身服侍您。”
眼看著裴景珩的面色又要冷下去,喬知夏忙道:“未央宮里只缺粗使丫頭,要是你不能勝任,現(xiàn)在就回太后的慈寧宮去。”
海棠眼圈立刻紅了:“奴婢不敢,奴婢就做粗使丫頭。”
喬知夏又敲打她:“你既然到了未央宮,就要知道誰是你的主子,要是敢對惠妃有二心,朕絕不會輕饒。記住了嗎?”
海棠低下頭去,聲音細(xì)如蚊訥:“奴婢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