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藥性正烈她幾乎沒了理智,現在她在清醒狀態下,哪里能一樣?
“只是最基本的查體。”他睨了她一眼,神色無波無瀾,仿佛她只是個陌生人般:
“心思飄到哪里去了。”
寧魚鮮血都涌上了頭,臉頰也開始升溫,決定不搭理他。
檢查時男人很認真很嚴肅,結束了就立即走了出去。
他冷聲:
“紅腫刺痛瘙癢,結合癥狀和最近的生活,不排除乳膠過敏的可能。”
乳膠…
也就是昨天晚上和他……
寧魚懵了一秒,還是頭一回知道自己有可能是乳膠過敏。
剛才躺了會兒,比之前好了一些。
她穿好衣服,重新走到椅子上坐下。
厲時雁指尖輕敲鍵盤,也沒看她:“初步懷疑是乳膠過敏,先做了皮試和血清檢測之后,再吃抗敏藥。”
說完,將藥單遞到她面前。
寧魚接過,掃了一眼單子上的藥,有些疑問:“乳膠過敏會肚子疼嗎?”
厲時雁這才從屏幕上移開視線,清冷冷地落在她身上,“不會,因為你不是小腹疼痛。”
沒等寧魚問話,男人接下來的話語將她說得僵在原地:“你是宮疼。”
寧魚面紅耳赤。
昨晚明明是她被下了藥,瘋得卻是厲時雁,太狠太久,遍遍翻來覆去。
她知道會疼,但完全沒想到能嚴重到這個地步。
始作俑者卻跟旁觀者一樣,絲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對勁。
厲時雁指尖敲著桌沿,神色淡漠地開口:“藥開了,照說明書吃。”
“嗯。”寧魚攥著手里的藥單和檢查單,正要扭頭離開,卻被他出聲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