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魚已經不驚訝他嘴里的渾話,但驚訝他的動作!
她有些熱起來,一掙扎,他就越過分,胡作非為得讓寧魚都有點上頭。
“啊…皓宇哥…你好厲害…”
可寧云云和她訂婚對象的糾纏聲直鉆她的耳膜。
熱浪一波一波涌上來。
不知何時,她已經被人抵在了隔間墻邊。
寧魚死咬下唇,才勉強保持一絲理智,近乎祈求地看著他。
不要。
至少不要在這里。
厲時雁垂眸,目光掃過,粗糙微涼的指腹按上被她咬的發白的下唇,他逼近:“松口。”
寧魚皺眉盯著他,被他強行按得松了口。
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她唇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他的目光漆黑而炙熱。
晦澀卻充滿暗示。
寧魚氣得一口咬上他的指尖。
男人目光更暗了,索性用指尖勾了勾她的,更是輕佻:“咬輕了。”
寧魚被他氣得瞪大了眼睛!
一句話,嚇懵了寧魚,也把旁邊茍且的男女嚇得不輕。
聲音倏地消失。
他們肯定察覺到旁邊有人了。
若是過來查看,寧魚并不在乎能不能和林家訂婚,她對林皓宇沒感情。
但寧家已經在她身上綁死了鐵鏈,寧家在乎,所以寧魚也只能在乎。
寧魚攥緊了他的衣袖,抬頭哀求地看向他,瘋狂搖頭。
不可以,不能讓他們發現。
厲時雁看著面前的女人,姣好漂亮的面容沒什么血色,眼里混著淚水,帶著哀求。
像是沒了倚仗的菟絲花,眨眼就會枯萎,和剛才打他一耳光的人截然不同。
他盯了她片刻。
直到寧魚再次搖他衣袖。
厲時雁才用幾乎氣聲的聲音道:“求我。”
寧魚沒猶豫,踮腳在他耳邊輕聲:“厲醫生,算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