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十幾年前最早的時候,厲時雁最初的醫(yī)院就是成為一名中醫(yī)。
現(xiàn)在雖是西醫(yī),但會中醫(yī),也算是達成愿望。
也好,至少證明分開,他過得更好了。
寧魚出神地想,沒注意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純黑刺繡旗袍襯得她膚色越發(fā)細膩雪白,手臂纖細,薄薄的皮肉透著微青的血管。
原本冷白纖細的手臂,被那一處紅腫吻痕硬生生添出幾分情欲纏綿的意味。
那是他的杰作。
而這雙手,三天之前就纏在他的肩背上。
越是清冷的東西,一旦沾染上了俗氣,就讓人想要瘋了一樣將它拽進紅塵,拉進最俗氣的情欲深淵中。
八年前的厲時雁這樣想,八年后念頭竟也沒變。
直到察覺她跳得越來越快的脈搏,他才拉回了思緒,抬眼瞧她:
“心跳得跟打鼓一樣,這么怕我?”
旁邊兩個人看著,寧魚抿唇一笑:“主要是怕小叔看出什么大病。”
“不至于。”厲時雁收回手,語氣漠然:“熬夜多,氣血虛,吃飯不規(guī)律而已。”
寧魚松了一口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下意識搓了搓被他摁過的手腕。
厲時雁掃了一眼她的動作,語氣冰涼:“最多也就是有可能會胃炎胃潰瘍胃癌而已,再不濟也就是容易猝死。”
寧魚:………
他嚇唬誰呢??這招她十幾歲不肯吃飯的時候他就用爛了,真以為她還是以前那么好忽悠的?
“小魚!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你本來就偏瘦了,真的不能再瘦了,得按時吃飯才好,像云云那樣的身材就剛剛好。”
林皓宇說著,似乎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點不太對勁,找補:“等以后我們結婚了,我肯定會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照顧你的,保證把你照顧得像公主一樣。”
“我知道的,皓宇。”寧魚笑了笑,沒什么真心地應承一句。
面前的男人突然冷不丁地扔了一句:
“其他醫(yī)囑和之前一樣,行房需要格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