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芒畢露,充滿傲氣,脾氣更是受不了半點委屈的。
她這話帶著些羞辱意味,咬重了“甩了自己的前任”這幾個字,就是挑著最鋒利的刀扎進他心里。
偏生。
厲時雁不怒反笑,漆冷眼眸中的笑意竟多了些許真實,盯著她。
猶如餓狼盯著她寸寸皮肉。
“你是誠心找干。”
寧魚背后一寸寸冷上來,下一秒身上睡裙碎了,寬厚高大的肩身覆上來。
她沒了半點主動權,瞪著他:“厲時雁!”
“待會兒你最好也叫得這么響亮。”她嗓音沒起伏。
“三天,三天!你說好的三天!”寧魚慌了,他太直接太強勢。
他笑,似乎在笑她的天真:“是三天,還是兩天,從來都是我說了算。”
“你!”
她抵抗他,被他的唇堵住。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衣著私密,加上未知的情愫,或恨或愛,挑起情欲都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溫度升起來,醫藥箱被打翻在地,她的力氣在他面前跟小雞仔似的,很快就被徹底淹沒。
他太不顧及,剛包扎好的紗布上很快漫上鮮血,直接給她折騰得紅了眼,眼淚一點點溢出來,死咬著唇不肯松口。
他逼著她哭,她咬唇,他就更狠。
直到真的忍不住,寧魚氣得一口猛咬在他肩膀上。
真是一夜好折騰。
說不清是發泄還是情欲。
寧魚從北苑離開的時候,天還沒亮。
她裹著風衣,腳上踩了雙鞋,腿是軟的,眼睛是紅的,嗓子也是啞的。
心里罵了無數句瘋子,自然都是罵的北苑那位。
好在林皓宇又被留在了寧云云那里沒回來,她洗了澡倒頭又睡,還不忘記反鎖房門。
……
北苑的門一早就被人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