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掙得也不少,但她眼睛出問題之后,就不夠看了。
哪里和現在視金錢如糞土,隨意揮霍的模樣有一點點的想像?
牌局持續(xù)了整個晚上。
寧魚忘了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其他女伴是沒睡的權利,她不同。
要是換了隨便誰,寧魚都拉不下那個防備心睡著,可旁邊坐的是厲時雁。
曾經在她心里信任度和重要程度,遠遠超越了父親的男人。
早晨時散場。
厲時雁看著副駕駛睡著的人,她一直都偏瘦。
恰好女孩子正值發(fā)育那幾年他在身邊,費了不少心思才給她喂胖了不少。
八年過去,是一點不剩地瘦了回去。
“叩叩。”
車窗被敲響。
他搖下車窗,發(fā)現是程修明。
程修明揣著明白裝糊涂:“厲大醫(yī)生還不走,是等著順路送我回家吧?”
厲時雁斜睨他一眼:“自己開車回去。”
說完,一腳油門直接離開。
……
一夜無夢。
寧魚難得安靜睡了一覺,睜眼時發(fā)現房間陌生得很。
浴室里的水聲停下,門上模糊的身影微動。
寧魚趕緊穿上衣服,想趁著祖宗沒出來跑路。
剛出臥室進客廳,就聽見一陣門鈴聲,伴隨著男人的呼喊:
“小叔!!是我啊,皓宇!”
寧魚渾身一僵,下意識想要找個地方躲躲,一轉身就看見站在臥室門口的厲時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