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母指天對地地罵完一通,終于消了點氣,看向她:“你可知錯?”
“知道。”寧魚低頭。
寧母站起身,目光一晃看見她耳后那個淺淺的牙印,當即臉色一變:“脫衣服!”
寧魚面無表情地解開盤扣,脫下了旗袍。
下一秒,寧母一巴掌就甩了過來!
耳邊就充斥著寧母尖利的質問聲:“寧魚!我還真以為是因為云云和林皓宇搞在一起,你才沒能得手。原來…是早就不干凈了!你怎么這么不知廉恥?!說!這一身的吻痕,和哪個野男人亂搞留下的?!”
耳邊嗡嗡嗡的作響,右臉紅辣辣的疼,寧魚擦了擦嘴角的血珠。
“好,好好。你不說是吧?行,來人,給我拉去戒室動家法!”寧母一聲令下。
寧魚被帶進戒室,兩個小時之后被傭人架著回房間。
寧魚不是雛兒,就相當于又少了一個籌碼,寧母生氣極了,要把寧魚關在家里三天不準出門。
沒人敢來看她。
半夜,保姆李媽才敢過來給寧魚上藥,看著寧魚青青紫紫的背,心疼得眼淚都止不住地流。
剛開始,寧魚還能扛住安慰安慰她,后來實在沒力氣了,疼得睡了過去。
是夜。
“厲大醫生,今兒不是你值夜班吧?有什么安排?佳人有約?”
程修明剛換了班,脫了白大褂就過來了。
“嗯。”厲時雁應了一聲,單手解開衣扣,換上自己的衣服。
“真是…開了葷的人就是不一樣啊!有異性沒人性啊?”程修明打趣著。
心里替這個兄弟又是高興又是擔心的。
高興,是因為那人是寧魚。
擔心,還是因為那人是寧魚。
想及此,他旁敲側擊地問:“你不會…真打算玩真的,跟她舊情復燃?”
厲時雁仔細整理一下衣領,更是對著鏡子捯飭了兩下發型。
一套下來,也沒收到消息。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提前兩個個小時發出去的消息,到現在依舊石沉大海。
他冷笑。
說什么隨叫隨到,一如八年前,還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