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林皓宇這個真傻子看不出來,被那女人耍得團團轉。
林皓宇和寧魚說著說著話,察覺到一道冰冷凌厲的目光,扭頭一看:
“小叔??小叔你怎么出來了?”
寧魚也看過去,厲時雁被林皓宇強行拉了過來,頓時就頭疼起來。
見厲時雁看著后備廂,林皓宇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是我給小魚準備的驚喜。”
說著,又湊到厲時雁的身邊小聲道:“半個月在白金我惹小魚生氣了,把她一個人留在那兒了,特地來道歉的。”
半個月,白金。
厲時雁挑眉:“都過頭七,你知道問人死沒死了?”
林皓宇:“啊?”
寧魚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這張嘴,堪稱生化武器。
“小叔你去哪兒,我送你去?”林皓宇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也不敢發作,自以為是地獻著殷勤。
寧魚眼觀鼻觀心,全程安靜得像是不存在,直到——
“我找她。”
厲時雁直白地盯著寧魚。
頂著林皓宇的目光,寧魚身子都麻了半截兒,抬頭瞪著他。
“小魚?”林皓宇不解:“小叔你找小魚什么事兒啊?”
寧魚假笑:“是啊,小叔找我有什么事兒啊?”
厲時雁目光涼薄:“你掛了眼科號,替誰看病?”
“眼科??小魚你眼睛有什么問題嗎?怎么沒聽你提起過啊?”林皓宇問。
“小叔這話問的,我自己去眼科,當然是給自己看病了。”她又和林皓宇解釋:“估計就是上課有點累,所以有點發酸發干,沒事的。”
林皓宇信以為真。
厲時雁盯著她,沉默片刻,也沒繼續問。
三人分別之后,厲時雁回急診科的路上,經過眼科,他腳步頓了頓,轉身去了眼科導診臺——
“一位叫寧魚的病人今天掛的是哪位醫生的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