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p>
厲時雁瞧她一眼,笑得幸災樂禍。
寧魚看著他的背影狂翻白眼,“要不是拜某人所賜,我也不至于偷偷摸摸的!”
他轉頭看她:“可能還沒走遠?!?/p>
寧魚一秒乖巧,“五爺英明,五爺正確,五爺做得一點都沒錯?!?/p>
厲時雁:……
趁他難得沒話說,寧魚一鼓作氣:“答應五爺來北苑我來了,剛才的事情多謝五爺,這都快凌晨了,我就走了,不打擾五爺休息?!?/p>
厲時雁目光落在她身上,西裝外套被脫下,領帶也解開,純黑的絲質襯衫上,單手解開扣子,領口大敞,露出冷白的胸膛。
像是慢慢悠悠地盯著她,思考著應該怎么分吞入腹。
“寧魚,光嘴上謝謝,是不是太沒誠意了?”
寧魚被他看得后退兩步:“那你想怎么樣?”
“過來。”
寧魚咽了咽,在轉身跑路會被他抓回來一頓揍之后再靠近和直接靠近中,果斷選了后者。
她走上去:“你說?!?/p>
他掀了掀薄唇:“袖箍。”
隔太近了,近到她能聽見他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寧魚也不敢抬頭,老實伸手幫他解下大臂上的袖箍,不經意間指尖碰到他手臂上的肌肉,她下意識地縮了縮。
有點燙。
又幫他解開了另外一個,寧魚呼吸有些緊張起來。
而他早就掌握好了節奏:“佛珠。”
寧魚垂眸看著他手腕上的佛珠。
檀木佛珠圓潤,用有一定粗度的紅金繩串起來,光看著就帶著靜謐神圣的佛性。
帶在這邪神的手上,倒詭異的和諧,像是枷鎖又像是潘多拉魔盒的最后一道鎖。
寧魚想去摸一摸,還是忍住了:“佛珠不用拿下來吧…睡覺而已?!?/p>
頭頂上傳來男人不以為意的低笑:
“你要是愿意我戴著佛珠干你,我沒意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