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臉上帶著不服氣,又有些委屈。
他冷嗤一聲:“那你哭什么?”
一提起這個寧魚就來氣,一腳踢在他腹肌上:“疼哭了不行嗎?”
男人沒說話,只是將目光落在她身上,伸手握住她白皙的腳腕,順勢將她拉到面前。
寧魚越想越來氣,直接對著罵:“鬧脾氣鬧脾氣,鬧脾氣有用嗎??做就做,做完就行了。辦個事兒差點被你整成殺人現場,怎么著你這么不滿意你別辦啊!哪兒有人像你這樣辦事兒的,你這…你這根本就是虐待!”
她是淚失禁,情緒一激動就要控制不住哭,這點寧魚知道,厲時雁更知道。
罵他罵得越氣,她情緒越激動,一邊哭一邊罵,那樣子看著兇得很。
厲時雁看著,看彎了唇角,眼眸中的情緒也柔軟了大半,嘴上嫌棄:“嬌氣什么?”
一句話,更氣得寧魚一口狠咬在他肩膀上。
他也不說話,不閃不躲,就讓她咬。
寧魚松了口,憤憤不平地看著他:“你第一天知道我嬌氣嗎?”
“挺有脾氣。”
她哼了一聲,沒打算跟他繼續廢話下去:“別磨蹭,你時間本來就長…”
發脾氣的女人紅著眼,軟著腰,眼尾都帶著平日沒有的風情。
寧魚剛吸了吸鼻子,就聽見他問:“林家老宅非得回去?”
她應:“得回去。”
她有點難耐地湊過去,他本來一次時間就長,每次都得翻來覆去來個幾回,再磨蹭下去真回不去了。
剛說完,就瞧見男人翻身躺下,目光往下挑:“自己來。”
寧魚:……
行。
——
一大早上,就有好幾個化妝師來給寧魚化妝。
一個訂婚宴,其實不必多隆重,但對象是林家,就不一樣了。
寧魚坐著,換上了禮服,任由化妝師個造型師在她身上倒騰。
寧母和寧云云在外面上趕著認識賓客,林家難得熱鬧一回,林老爺子也在,整個林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