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人處理好了,酒灌了藥也喂了。”
“松開。”
林叔誠看著面前被綁著手腳的女人,赤裸的目光打量了兩遍,對身后的人道:“打電話。”
長久的等待音,沒人接。
“三爺,沒人接。”
林叔誠笑,像是一個關心弟弟的三哥:“習慣就好,五弟啊,就是脾氣大,知道昨天你們跟蹤了他的女人,今天就搞掉我手里兩個項目。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呢,多打兩個。”
直到第七個電話,那邊人才接了起來,沉默兩秒:“人給我送來。”
林叔誠笑了:“看,五弟就是料事如神,直到我要拿人換點東西都知道。”
“別廢話。”厲時雁的嗓音涼薄兇狠:“林伯言手里那塊肉,你的了。但接不接得住,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有五弟這句話就行,別的不勞五弟操心。”林叔誠揮了揮手,指使人送出去。
——
厲時雁開車到北山墅的時候,已經入夜。
打開后座,被人灌了酒還下了藥的寧魚躺在里面。
目光在她臉上逡巡兩秒,難得見到她這么安靜乖巧的模樣。
和平時她故意裝出來的不一樣,現在是實打實真心的。
他伸手將人撈出來,許是動作大了點,懷里的人哼唧兩聲:“厲時雁別鬧,睡覺呢…”
厲時雁瞧了懷里的人一眼,“你倒是睡得安心。”
他沉默地把人抱進北山墅,正想丟去床上。
她臉頰通紅,是被灌醉了,藥效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過。
厲時雁洗了個澡,剛進臥室,一團不明黑影就朝他張開手撲了過來——
“小哥!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