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魚把連著兩天上課的大致情況都說了一遍,給左棠棠氣得發笑。
一邊拿了東西給她熱敷按摩,一邊沒好氣道:“這回兩個月沒來,我還以為三年來,再不聽話的病人也被我耐心打動了。結果,原來是因為前兩個月大學放暑假了你不用上課。”
左棠棠和她年紀差不多,寧魚又是左棠棠當上主治醫生之后接的第一個動手術的患者,難免熟悉些。
寧魚心知自己是沒聽醫囑,心虛地不說話。
左棠棠一看她那安靜乖巧的樣子,更好笑了:“你說說你,回回不把自己的手當回事兒,你一個畫家,真是。我就算是個再厲害的醫生,遇見了你這么個不聽醫囑的病人,也得認栽。”
一頓治療下來,寧魚被左棠棠罵了個狗血淋頭,她一句辯解的話都沒說,甚至很感謝左棠棠。
自從八年前,真心關心她的,也沒剩幾個了,左棠棠就算一個。
寧魚看了一眼時間:“下班嗎?請你吃飯?”
左棠棠看著她,有點好笑:“你可別打岔,就算你請我吃飯,以后我該罵還是得罵。”
“行,隨便你罵。”
寧魚拉著左棠棠去吃飯,她請客,地點當然是左棠棠選的。
暮光——高檔餐廳。
高檔到什么程度,在整個京城,論起餐廳,也就西城的暮光能和東城的白金分庭抗禮了。
只是寧魚和左棠棠兩個人剛坐下,就看見了十分不祥的一幕。
程修明正和友人吃著飯,說著就看見走進來的寧魚和身邊那女人。
他哼笑一聲,還真的挺有緣分的。
正在加班的急診科室。
剛剛出去一個發燒的兒童,被護士帶去辦住院手續了。
厲時雁正能松口氣,就收到了程修明發來的消息,一張餐廳里的照片,寧魚和別人坐在角落。
程修明:【厲大醫生你看,某種程度上來說,京城還是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