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魚搖了搖頭:“是基因上帶的病,沒那么容易好。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還能維持多久。”
左棠棠有些心疼她,“我這邊幫你注意著,有好的機會或者專家立馬告訴你。”
寧魚感激一笑:“謝謝你棠棠。”
“不過孩子爹還沒找到嗎?”左棠棠順口問起。
寧魚當初說的時候沒說很具體,只說是喝醉了酒,沒和她說具體姓甚名誰:“找到了也沒用。”
“怎么?他不認?”
寧魚搖頭:“他……有未婚妻了,也有可能是女朋友。”
說著,寧魚抬頭看她:“不說我了,你和程修明怎么回事兒?”
左棠棠沉默了兩秒:“他是我繼兄,至于其他的,我也說不明白。”
寧魚也沒多問,兩人聊了些開心的事情,又約好有空一起散心,說著說著開心起來,倒是喝了不少酒。
寧魚和左棠棠都是有點酒量的,尤其左棠棠,酒量向來不錯。
只是沒想到,兩個憋屈又裝滿了心事的人,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杯接著一杯,喝到最后暮光都快打烊了。
寧魚和左棠棠兩人才互相攙扶著出去。
“小魚,今天去我家睡吧,你那什么家,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虎穴狼窩,別回去了,跟我一起睡。”左棠棠正要一把攬過寧魚的肩膀,結果整個人就被人拉到了一邊。
“程修明…?!”
左棠棠想要甩開程修明的手:“小魚!”
程修明淡定地看著,“著什么急,有人比你更著急。”
再看過去,寧魚已經被人抱進了大g車后座。
厲時雁和程修明對視一眼,算是打了招呼,目光在后座爛醉如泥的寧魚身上逡巡片刻,“自己那點酒量不知道,還偏要喝酒。”
到北山墅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
厲時雁將人放在床上,調了28c的空調溫度,她向來體寒,氣血也不太足。
又給她蓋了點薄被,才結束。
厲時雁站在床邊,看著她紅著臉頰熟睡的模樣,不知怎么就坐了下去。
指尖輕碰她的額頭。
溫熱。
他是臨時換了個班來的,還得回去換回來,沒猶豫多久就回了醫院。
等再回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六點。
回來的時候,人還睡著。
厲時雁洗漱完,剛開了房門,就聽見黑暗里傳來人嘀嘀咕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