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襯衫被自己扯到了腰間,露出緊致的腰線。
“該死!”他低罵一聲,打橫抱起她放在辦公桌上。
如今想要解毒,只有利用最原始的辦法了。
洛凡心理雖然愧疚,但眼下卻也只能如此。
將門反鎖,月色照進屋內,辦公室里傳來陣陣顫抖。
許清碧的呻吟帶著哭腔,一半是藥性作祟,一半是久違的悸動。
她摟著洛凡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肩窩,淚水浸濕了他的襯衫,又被體溫蒸成水汽。
不知過了多久,烏云散去,月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照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許清碧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裹著洛凡的黑色襯衫,領口遮不住肩頭的紅痕。
辦公桌上的臺燈還亮著,凌亂的衣裳散落一地,她的職業裙被撕成了兩半,搭在文件柜的把手上。
洛凡坐在對面的椅子上,背對著她,臉頰微紅,指節泛白。
“對不起,二嫂。”他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磨過木頭。
許清碧連忙扯了扯襯衫下擺,遮住膝蓋上的淤青,那是剛才撞在桌角留下的。
她深吸一口氣,撿起地上的碎發夾別好頭發:“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沒注意到茶里有毒。”
許清碧并沒有怪罪洛凡,畢竟洛凡是為了幫她解毒。
她走到他身后,猶豫了一下,輕輕按住他的肩膀:“這件事情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
洛凡羞愧地撓了撓頭。
許清碧拿起掃帚開始收拾地上的碎片,“這里留下的痕跡我來處理,明天一早不會有人發現的。”
等洛凡走后,許清碧臉頰再次泛起了害羞的紅潤。
其實她的心里對洛凡其實早已經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情愫。
礙于身份,一直沒有表現出來。
等洛凡走出農業局大樓,此時已經是深夜了,農業局的員工全部已經下班。
晚風吹在身上帶著涼意。
這覺睡得渾渾噩噩,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被云伯的電話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