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從法理上來講解,周瑜占據荊州,比孫權占據江東,顯得更理所當然。
“諸位,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面對周瑜的詢問,一時間誰都沒有開口
事關重大,猶豫遲疑都很正常,周瑜也沒出言催促。
默默拿來一匹白絹,提筆開始在上邊書寫內容。
擱下毛筆,拔出匕首,周瑜割破手指。
“愿隨我起事者,請簽下血書。”
“不愿隨我起事者,在下不會強求,但也請留下姓名。”周瑜歉意道:“茲事體大,必須確保無人泄密。”
“沒有信不過誰,但我要為在座的所有人負責。”周瑜繼續道:“倘若真信不過,我也不會如實相告。”
將起事計劃,一次性告訴這么多人,還是有些冒險的意味。
盡管這些人都是心腹嫡系,但保不齊就有人不想鋌而走險,愿意繼續留在江東。
為確保不會泄密,無論是否愿意隨自己起事,都要在白絹上留下姓名。
就好比衣帶詔,只要寫了姓名,那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事情泄露出去對所有人都沒好處。
言畢,周瑜率先用手指,在白絹上寫下血書。
丁奉近前拿起白絹,不由看向堂下諸將。
“我來!”蔣欽當即開口,“我乃先主舊將,與大都督也是半個同鄉。”
“因少公子之事,吳侯容不下大都督,恐怕也容不下我這個舊人,不如隨大都督舉大事!”
“算我一個。”陳武也隨即表態。
和蔣欽一模一樣,陳武也是孫策舊將。
前者出身九江郡,與周瑜是半個老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