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的紙質(zhì)病歷上,還留有張教授的醫(yī)囑,鐘老一看就明白了,繼而叮囑道。
顧傾城很激動,連聲道謝。
想著這專家是白衣給她介紹的,她心里對白衣也一并感激。
“內(nèi)服、外用,還有藥浴,這上面都寫得很清楚,另外規(guī)律作息,養(yǎng)好身體,提高免疫力也很重要。”鐘老叮囑得很詳細。
顧傾城起身,感激地頷首鞠躬:“謝謝醫(yī)生,我記住了。”
等顧傾城轉身離開,鐘老沒有急著叫下一個號,而是起身用消毒液洗手,順便拐去一墻之隔后。
“你小子……我說你怎么沒事跑來我這兒瞎坐著,原來是——”
鐘老話沒說完,診室門突然又被推開,“醫(yī)生!”
顧傾城去而復返。
熟悉的聲音讓陸君堯臉色一緊,心頭竟慌了一下,有種做賊般的感覺。
好在他坐在隔墻后面,看不見,鐘老站在他面前,一轉頭就能跟外面溝通。
“還有事?”鐘老聞聲回頭。
顧傾城看向鐘老問:“我這病大概多久能痊愈?我了解過,說需要兩三個月之久……”
鐘老笑著,霸氣自信地說:“放心,你遵醫(yī)囑,頂多半個月就能脫胎換骨,徹底痊愈。”
此時,顧傾城還不懂鐘老這句“脫胎換骨”的意思。
“那就好,謝謝您。”顧傾城再次頷首致謝,關上門離開。
陸君堯暗暗松了口氣。
鐘老回頭側目,將他所有反應看在眼底。
“說吧,那姑娘到底是你什么人?”鐘老開門見山。
陸君堯卻裝傻起來,“我不懂您的意思,您繼續(xù)看診吧,別讓病人等久了。”
“呵!我雖然年紀大了,但耳聰目明,腦子也沒糊涂。那姑娘分明就是上次你給我打電話,詢問針灸穴位,治療痛經(jīng)的姑娘。”鐘老把話挑明。
陸君堯臉色吃驚,看向老院士,暗忖大意了!
老爺子這么厲害!
看著陸君堯的反應,鐘老又得意一笑,“那姑娘一開口說話,我就記起來了。”
陸君堯臉色尷尬,清咳了聲,“果然姜是老的辣。”
“既然認識,你為什么偷偷摸摸躲在這兒?”鐘老不解地問。
陸君堯神色愈發(fā)微妙,“其實……也不算認識。”
“不認識你專程過來守著?”鐘老明顯不信,打量著他的反應,忽而曖昧一笑,“你暗戀人家?不敢表白?”
“沒有!”陸君堯一口否決,不得已才解釋,“我們是死對頭,見面就吵,互相抬杠,所以我才沒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