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了!
她居然在認真思考跟陸君堯在一起的可能性。
這絕對不可能!
她不需要男人,不需要愛情。
只需要搞學業搞事業搞鈔票,這一生就能瀟瀟灑灑,快快活活。
手機里傳來陸君堯的聲音:“傾城,你在聽嗎?想好了沒?”
顧傾城眨眼,重新看向手機,依然不為所動:“想好了,我拒絕。”
手機那頭,陸君堯眉心一皺,再次失笑。
這次的笑意,多少帶點自嘲。
“行,不愧是你,顧傾城。”他意味深長地吐出這話,似有憤懣,又似挫敗。
沒想到當初陳云墨那草包都能拿下的女人,到他這里竟屢遭拒絕!
他難道還不如陳云墨?
“你還有事嗎?沒事掛了,我真要睡了。”顧傾城不想再聊下去,怕自己動搖。
說實話,她對緩解痛經和給陳云墨當舅媽真有點感興趣。
因為痛經實在太痛苦了,腺肌癥無解,科學不行時,有時候真想試試“玄學”。
而如果她成了陳云墨的舅媽,這個身份能讓陳云墨死心,還能助她對抗顧家,一舉兩得,怎么算都不吃虧。
但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
她怕利用了陸君堯,有朝一日她不玩了,想轉身走人時,被陸君堯困住。
這家伙,可比陳云墨跟顧家合起來更難對付。
陸君堯見她急著掛電話,不甘心地再次問:“周末畫展真的不去?機會難得,錯過很可惜。”
“不去。”她再次拒絕,而后掛了電話。
其實畫廊裴經理特意給她留了兩張票。
她跟許落顏約好下周一去看,避開周末人多的高峰期。
就算沒有她的畫作展出,這樣高規格的畫展她也不會錯過。
何況,她時隔三年復出,畫作就被選中,且在重要位置展出——她怎能不去?
不過實在沒必要跟陸君堯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