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明白過來,“是不是陳云墨又打來了?”
肯定是他跑去了“私廚”,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不在,打電話來興師問罪了。
陸君堯道:“不理他。”
“……”顧傾城抿唇,無語。
陳云墨能有這樣的舅舅,也是不幸。
這頓飯吃得不錯。
只是陸君堯發(fā)現(xiàn)顧傾城食量太小時,不禁皺眉。
“你是屬貓的?吃這點東西,什么時候能把身體養(yǎng)好。”他擺出嚴肅的模樣,說完還親自切了幾塊鵝肝,體貼地送到她面前。
許落顏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只覺得自己多余。
“那個……我是不是應該去洗手間回避下?”
顧傾城瞪她,“你再敢開溜,我真跟你絕交。”
上次跟她一起來餐廳,結(jié)果陸君堯一到她就找借口跑了,出賣她。
許落顏抿唇,對陸君堯歉意地道:“陸醫(yī)生,您就當我不存在。”
陸君堯優(yōu)雅一笑,“許小姐是傾城最親近的好友,不必見外。”
話落,他溫潤含笑的視線又回到顧傾城臉上,半哄勸半命令地道:“把這些吃完。”
“飽了,吃不下。”
“是要我親手喂?”
見他挑起的眉眼,不像是玩笑,顧傾城皺眉生氣:“你有病吧?我吃不吃關你什么事?”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許落顏弱弱地舉手:“陸醫(yī)生,傾城的胃被折騰壞了,要少食多餐才行。”
陸君堯一聽,頓時明白過來。
三年豬狗不如的生活,她被餓成嚴重的營養(yǎng)不良,那胃肯定早就出問題了。
“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他立刻道歉,但又下頜一點,“幾塊鵝肝不礙事,吃了。”
顧傾城見他這么固執(zhí),氣鼓鼓的。
陸君堯伸手過去,叉起一塊鵝肝喂到她嘴邊,“聽話,你吃太少了。”
許落顏看著這一幕,又驚成了土撥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