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有。
他皺眉淺笑。
還以為那小女人會睡不著,給他發信息呢。
同事們目送著陸君堯離去的背影,驚訝地道:“陸教授變了,都不敢認。”
“嘿,你才知道?聽說前幾天陸教授在急診縫針,拽著他老婆的手不肯放,說那是他的麻醉劑。”
“不會吧……陸教授這么黏他老婆啊?”
“新婚燕爾嘛,何況陸教授單身多年,你懂的……”
————
陸君堯推開家門,已經是凌晨四點多。
他在外面的衛生間簡單洗漱后,輕悄悄地回房。
結果門剛打開一條縫,黑暗里傳來聲音:“你回來了?”
陸君堯一怔,開門的動作加快,“你還沒睡?”
“睡著又醒了。”顧傾城迷迷糊糊地回答,看著男人的身影走到床邊,撐著起身,“你上手術臺了?”
陸君堯掀開薄被上床,低聲回答:“沒有,我參與會診后,等到手術結束才離開。”
“病人手術怎樣?”
“手術成功,但傷勢太重,還在危險期。”
顧傾城沒再回應這話,只是爬起身,開燈。
“做什么?”
她招招手,吩咐小孩的架勢,“你轉過來我看看。”
“……”陸君堯明白她要看什么,無奈地笑,但還是脫掉睡衣,把背轉過去。
他左側肩胛骨處,那條足有十厘米的傷疤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
只是那條深色突出的血痂盤踞在他陽剛健美的肌理間,顯得那么突兀扎眼,還是叫人心疼。
見傷口沒事,顧傾城放下心來,“睡吧。”
可陸君堯卻起了歪心思,躺下將她一把拉進懷里,薄唇尋著她的呼吸,語調更是暗啞微喘,“衣服都脫了,不做點什么?”
顧傾城困頓的眼皮發澀,沒好氣地道:“做夢!”
陸君堯失笑,還是黏黏糊糊地吻下來。
他從醫院離開時,同事們調侃的話他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