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郁悶的是,顧如意又逃過一劫。
許落顏搖搖頭說:“那不見得,只要孫尚驍罪名成立,顧如意做為從犯也難逃罪責,就算她現在借著懷孕逃過刑罰,等孩子生下來,過了哺乳期,只要符合收監條件,依然要服刑。”
顧傾城笑了笑,想到顧如意那么能作,冷哼道:“孩子能不能生下來都難說,孫尚驍進去了,孫家若是不認那個孩子,未必讓她生。”
許落顏也覺得有道理,“確實,畢竟他們玩得那么花,鬼知道孩子父親是誰,孫家怕丟人現眼,極有可能不讓她生下來。”
晚上陸君堯下班,顧傾城一見到他就說了這事。
陸君堯也吃了一驚,“你怎么不早點說?她出來了就是個不定時炸彈,你要多注意些。”
顧傾城道:“她現在應該不敢惹事,那孩子是她的護身符,她要是作流產了,就要被收監坐牢。”
“嗯,但不管怎樣,你還是注意些。”陸君堯防備心重,想了想還是給陸浩明打去電話,讓他安排人繼續盯著顧如意。
顧傾城雖然覺得過于謹慎了,但想著這樣做能讓他安心些,也沒反對。
按說周日晚,顧傾城該回學校了。
可感情正濃的小夫妻,如膠似漆不愿分離。
吃完晚飯,陸君堯載著她回家。
推開門的那一刻,兩人便心照不宣地吻在一起。
陸君堯力大無窮,托著她的臀稍稍用力一掂,便讓她騎在自己腰間。
顧傾城還覺得不好意思,捶著他的肩輕斥:“放我下來!”
“怎么,躺在床上時又不是沒騎過,站著就不會了?”
他笑得性感又邪魅,一手托住女人,另一手還能騰出按著女人的脖頸,讓她無處可逃。
顧傾城恨死這家伙了,總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逮著機會就揶揄她。
不懂人前那么高冷威嚴的陸醫生,陸教授,陸三少,怎么一到床笫之事,就這么邪惡不正經了。
兩副面具,判若兩人。
“走,節省時間,一起洗澡吧。”陸君堯抱著掛在懷里的妻子,熱情邀約。
“不行,我還有事要做,你先洗……”女人想逃。
“什么事比履行法定義務還重要?”
“法定義務?”
“嗯……婚內夫妻生活是法律規定的義務,也是夫妻雙方的權利——現在,我要行使丈夫的合法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