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怎么了?”外面,南容念婉的母親商攬月走了進來,看到眼前一幕,商攬月皺眉,捂了下鼻子。
“媽,她好像是昨晚訂婚宴上那個惡毒的女人。”
商攬月嫌棄地揮了揮手,“還真是,她不是被警察抓了嗎?怎么跑到這來了?”
這時許若晴發出虛弱的聲音,“求你們,救我,救救我……”
“媽,我們不要管她了,我們快走吧,爸爸在等我們呢。”南榮念婉很嫌棄,就要離開。
商攬月的視線卻落在了許若晴手腕的鐲子上。
商攬月眸子一顫,大步走上前。
“媽,好臭,你不要上去了。”
商攬月也受不了那股難聞的血腥味,退后了兩步,叫外面的保鏢進來,將許若晴拖了起來,并把她手上的手鐲摘了下來,“夫人。”
商攬月接過手鐲,仔細地拿在手里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手指撫過手鐲內壁,她確認了什么,眼睛瞪向地上宛如爛泥一樣的人,“這條手鐲怎么會在你這?”
許若晴雙手捂著肚子,臉色發白,滿頭冷汗,已經疼得沒有力氣,說不出話來了,“我……我……”
商攬月蹲下身,冰冷地看著許若晴,“這條手鐲不是你的,告訴我,從哪得的?”
許若晴咬緊唇,看著面前兩個高貴的女人,她不知道她們為什么會問這條手鐲的來歷,但看她們的打扮,許若晴就知道她們不是普通人。
她不敢說是從夏南枝那偷的。
“這是我自己的……”
商攬月冷笑了一聲,“你自己的?你可知道這條手鐲是南榮家的東西,憑你也配說是自己的?”
許若晴瞪大了眼睛,“這……怎么可能?”
這明明是夏南枝母親的東西,跟什么南榮家有什么關系?
許若晴努力的爬起來,她雙手還被手銬銬住,只能笨拙的雙手一起用力,“還給我,這就是我自己的東西,天底下翡翠那么多,你憑什么說這是什么南榮家的……這就是我自己的,你認錯了。”
商攬月后退了一步,看著手里的鐲子,“就這條手鐲,化成灰我都認得,你說我認錯?”
許若晴重新摔回到地上,她流產了,肚子疼得要命,這一摔讓她的身體雪上加霜。
許若晴痛苦地呻吟著,眼看著蒙蔽不了這兩個女人,她眼珠子一轉,道:“你們救我,你們救我,我就告訴你們這只鐲子的來歷。”
南榮念婉更加厭惡地看著許若晴,“你是通緝犯,還想讓我們救你?你做什么美夢呢。”
“媽,我們不要管她了。”
商攬月卻攔住了南榮念婉。
商攬月對保鏢道:“你去告訴家主,就說我晚點回南城。婉婉,你先跟你爸回去。”
“我正好也想多玩幾天,我也留下來。”
商攬月對保鏢道:“去說吧。”
“是。”
南榮念婉看了眼許若晴,“媽,真的要幫她嗎?這個人用十惡不赦來形容也不為過,就應該把她交給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