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三米時,他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果斷扣動扳機。
“砰!砰!“
兩聲槍響幾乎震碎了夜的寂靜。
子彈精準(zhǔn)地穿透野豬王已經(jīng)殘缺不全的頭骨,將那些可疑的腦組織徹底打散。
野豬王最后的抽搐停止了,那雙猩紅的眼睛永遠失去了光澤。
“老天爺“
趙獵戶走上前,用獵槍捅了捅野豬王的尸體,確認它真的死了。
“建國說得對,這畜生太狡猾了?!?/p>
眾人這才敢圍上前去。
月光下,野豬王的尸體顯得格外龐大,足有普通野豬三倍大小。
蘇建軍用手電筒照著野豬王的身體,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野豬王身上密密麻麻布滿了彈孔,像篩子一樣。
“這這地挨了多少槍啊?“
張大柱聲音發(fā)顫,手指顫抖地數(shù)著彈孔。
蘇建國蹲下身,仔細檢查野豬王腹部的傷口。
那是下午蘇建軍用獵槍打的,傷口周圍結(jié)著厚厚的血痂,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傷口上竟然糊著一層干涸的淤泥。
“它用泥巴堵住了傷口“
蘇建國小聲道。
“這畜生竟然還知道怎么止血?!?/p>
趙獵戶聞言,臉色變得更加凝重。
他活了六十多年,從未見過如此聰明的野獸。
老獵人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獵刀,蹲在野豬王尸體旁。
“讓開些,我來給它開膛,得趕緊收拾,不然就臭堂子了!“
獵刀劃過野豬王的腹部,發(fā)出令人不適的撕裂聲。
一股濃烈的腥臭味頓時彌漫開來,幾個年輕民兵忍不住后退幾步,捂住口鼻。
趙獵戶卻面不改色,手法嫻熟地剖開野豬王的腹腔。
他特意將野豬王那兩根手臂粗細的獠牙完整地取了下來,用布擦干凈上面的血跡。
一根是完好的,一根是折斷的。
“這玩意兒的留著,“
老獵人拿著其中那根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