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他在范永康這兒立了大功,回去北固關(guān)肯定能吃香的喝辣的。
而且他把殺害巴爾圖克大人的罪魁禍?zhǔn)鬃侥脷w案了,在親王那邊豈不是也能交差了?
咦?
生死局化解了?
而且是以阿特爾從未想過的這種方式!
他露出驚喜之色。
可剛一抬頭,對上陳策那淡漠的目光,仿佛一桶冷水從頭淋下。
透心涼!
不行!
反復(fù)橫跳要不得!
阿特爾開始審視營帳內(nèi)的兩方實力。
范永康是鍛體后期,三個千戶是鍛體中期,五個百戶是前期。
徐建業(yè)是鍛體中期,陳策至少是鍛體后期。
無論怎么看,都是陳策這邊的絕對劣勢,可是這兩人泰然自若的樣子,讓他實在不敢賭。
誰給他們的自信?
必然是自己!
阿特爾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坐在賊船上,于是他破罐子破摔了。
“咳,那什么。”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飲了一口。
“范守備啊,我只負(fù)責(zé)把人帶過來,至于其他的就不關(guān)我事了。”
范永康瞪大眼睛。
什么話什么話?
這又是啥意思?他怎么看不懂了?
見狀,陳策也不演了,直接攤牌。
“不好意思姓范的,我今天不是來謝罪,而是來要你的命的。”
話音落下。
營帳陷入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