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硯勉強答應,他嘆了一聲道:“當個皇帝每天累得跟狗一樣,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這個位置?”
他反正都要煩死了,芝麻綠豆點的小事也要呈上來讓他過目,每天有批不完的奏折。
溫姝語知道他就是嘴上抱怨,但其實自從登基以來他一直都做得很好。
她抬頭親了親他的唇,笑著夸贊道:“因為我夫君天生就是做帝王的命。”
許清硯就是想有人哄哄他,夸夸他,皇后的幾句話幾個吻便已經讓他心情愉悅。
他眼角泛起細碎的光,低頭吻上懷里的人。
溫姝語忽而覺得有些不適,她忙推開許清硯捂著胸口干嘔了起來。
反應遲鈍的許清硯看著她這反應道:“夫人,你該不會是已經嫌棄我了吧?”
不然她怎么這么大的反應?
溫姝語一臉的無語,她瞪了他一眼道:“我這個月的月事遲了。”
許清硯反應過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我要做父親了?”
他滿是驚喜的將溫姝語抱了起來道:“太好了!”
溫姝語摟著他的脖子笑道:“你快放我下來。”
許清硯忙將人放了下來,然后遣人去請了太醫來。
確定皇后娘娘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后,他當即寫了一封信,令人快馬加鞭地送了出去。
溫姝語笑著問他:“你該不會是要催促爹娘他們趕緊回來吧?”
許清硯握著她的手道:“我是催靜安趕緊回來,有他在我才放心。”
他把手放在溫姝語的小腹上感受著這里孕育的小生命,心情又激動又奇妙。
溫姝語還以為他終于找到了借口,可以讓歡歡他們趕緊回來了,沒成想他就只想讓沈靜安回來。
沈靜安跟著楚云淮他們一道也去了西陵,說是要見識西陵的醫術,他還把昭華公主一并給帶走了。
他們這一行人走走停停,游山玩水,路上還懲治了幾個貪官污吏,送回來最多的不是書信而是折子。
到了西陵后,他們便杳無音訊了,大抵是已經把這個遠在天邊的皇帝陛下給遺忘了吧。
也難怪許清硯心情不爽。
大臣以為皇后娘娘有了身孕,陛下的心情總能好了,哪料陛下他更煩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