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不是一個蠢人,她很清楚,李隆基現(xiàn)在再怎么上頭,李琚那也是他親兒子。
一個皇子,縱然犯下天大的錯事,也輪不到她一個后妃來罰。
所以,怎么罰李琚,這話絕不能從她嘴里說出來。
“愛妃,你倒是說啊,要朕怎么罰他?”
李隆基急了,忍不住催促了一聲,連帶著語氣都明顯的不滿起來。
武惠妃聽出李隆基語氣中的不滿,也知道不能再挑逗下去了。
她撅著嘴,悶悶道:“他是您的兒子,哪輪得到妾身來罰啊,妾身就是想替琩兒討個公道而已。”
聽見武惠妃張口公道閉口公道,李隆基也有些不耐煩了,沒好氣道:“行了,朕保證,一定不讓琩兒受委屈,一定從重懲處李琚,這總行了吧?”
李隆基這話一出,武惠妃頓時轉(zhuǎn)怨為喜。
眼波流轉(zhuǎn)地白了李隆基一眼,傲嬌道:“這還差不多,琩兒可也是您的兒子,您要讓琩兒受了委屈,妾身可不依。”
望著武惠妃千嬌百媚的樣子,李隆基心里那一絲不耐煩瞬間煙消云散。
他急不可耐地點點頭,保證道:“朕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朕怎么可能舍得讓咱們的兒子受委屈?愛妃放心,這事兒,朕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聽見李隆基的保證,武惠妃總算是心滿意足地點點頭,也終于舍得再次俯下身去。
重新沉溺于溫柔鄉(xiāng)之中,李隆基也總算是由內(nèi)而外的感到滿足了。
他舒坦地長長嘆出口氣,閉上眼睛緩緩的靠回了龍椅之上。
至于兒子
什么兒子,能比得過春宵一刻?
隨著劇情逐漸深入,兩人開始忘我起來,大殿之中,也逐漸傳出陣陣靡靡之音。
這可折磨壞了躺在偏殿里無法動彈的李琩。
他現(xiàn)在正值年輕力壯之時,精力本就旺盛,陡然聽見這樣聲音,那不是純純的意識流折磨嘛?
非人哉!
更關(guān)鍵的是,他偏偏還受了傷,讓他想要和照拂他的宮女姐姐做點什么都做不了